行车出门,车后架上绑着被子,前面篮子里放满了东西,车把上也挂了不少。

来之前,葛红英给他用新棉花做了一床八斤重的棉被,绑在车架上鼓鼓囊囊的。

膝盖被脸盆碰到几次之后,温洋嘟囔,“果然,驮东西还是得二十八寸的才方便。”

温宁拿着两个最轻便的包裹在旁边优哉游哉地走着,“早说了脸盆给我拿,这么大个东西挂车上不碰到脚才怪。”

“砰”

话音刚落又碰了一下。

温洋翻白眼,“可拉倒吧你,姐夫都舍不得让你动手,我算哪根葱。”

只要有姐夫在的时候,姐姐一般是不用动手的,就算拿也是拿最小、最轻的那些。

温宁脸皮已经练出来了,“羡慕?你也找一个女孩子来疼呗,反正也到年纪了。”

温洋瞬间脸红,“姐,你说什么呢,别人家都是千叮咛万嘱咐好好读书,争取留在大城市,你怎么……”

温宁,“哟,有人脸红咯,前几天找你的女同志是当初你参军时大早上来家里的那个女同学吧?

来,告诉姐姐,你们聊了什么?”

温洋胡乱点头,眼神飘忽,“咳,她考上了财经学院。”

当初,他在韩映雪送他的书里看到那张纸条,冲动之下给她写了一封信,信寄出去后又后悔了,怕是自已自作多情。

年少慕艾,谁不喜欢漂亮又出色的女孩子?

信寄出去后,他辗转反侧了半个月,幸好最后收到了韩映雪的回信。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联络,都没有戳破那层纸。

随着时间推移,温洋对韩映雪的好感与日俱增,不过作为一个小菜鸡,他一直没敢对韩映雪表白。

温宁挑眉,“哎呀呀,恢复了高考就是好,能上大学的男的都是青年才俊,财经学院男学生应该不少。

你那个女同学长得好看,气质还出众,你说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