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会计的谣言更是罄竹难书、又多又狠,简直就是被钉在耻辱柱上,说他利用职务之便阻拦厂里的发展。
正当理由出差不给报销差旅费,正规项目要发展找他拨钱也屡屡被拒。
除此之外还欺下媚上,和领导们狼狈为奸,拿了好处,为领导抹平账目。
周厂长脸色铁青,“真是无稽之谈!”
周厂长让小丁去把保卫科的人找来,保卫科的人姗姗来迟。
周厂长,“保卫科是吃干饭的吗?任由这些别有用心之人把机械厂搞得乌烟瘴气。
如果你们没法胜任这份工作就趁早跟我说,我好换能干活、会干活的人。”
保卫科的人面面相觑,他们接到的消息是等候领导的安排。
“厂长,我们这就去处理。”
周厂长,“限你们半个小时内把这些谣言平息了,把散步谣言之人控制住。”
周厂长发了狠,周立勋说的没错,看来是有人想借机生事,幸好他们早有准备。
这天,保卫科的人一上午就逮到了五个人。
这些人还以为现在是几年前,还以为机械厂跟外面一样,看谁不顺眼就造谁的谣。
被抓的时候还大声嚷嚷厂领导是机械厂的大耗子,专门剥削他们这些根正苗红的工人。
一个个把厂里的钱都划拉到家里,自已住着宽敞舒适的房子,他们却三代四代人住在狭小逼着的小房子。
“大赖子,我记得厂里刚分房的时候,你就借口家里人口多,死乞白赖的要了个三居室。
现在厂里就你住得最舒适,你才是典型的享乐主义,得了便宜还卖乖!”
胡杏花高声道,尖锐的嗓音让头脑发热的职工们冷静了几分。
当初为了分到一套三居室,大赖子把丢在乡下的父母,爷奶都请到城里,做足了孝子贤孙姿态。
等如愿分到这个大三居室之后,入住的第二天他就把父母、爷奶又丢回了乡下。夫妻二人带着三个孩子独占一个三居室的大房子。
大赖子本名叫什么大家已经忘了,他这个大赖子的名号就是因为此事得来的。
久而久之,大家就忘记他本名,只记得他大赖子的名号。
大赖子狠狠地瞪了胡杏花一眼,“谁不知道你和温干事关系最好,温干事是厂长和季主席的儿媳妇,你当然向着他们!”
温宁,“请大赖子同志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咱们现在讨论的事儿是住房问题。
你四处散步不实之言,想必手里的有力证据不少吧?请你把证据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不过你们夫妻俩儿带着三个孩子独占一套大三居室的房子是不争的事实,我看你才是最该被批评的那个。”
现场太嘈杂,温宁手持喇叭,她看了像打了鸡血一样的众人。
“咱们机械厂非常民主,如果大家认为领导们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欢迎大家检拿出证据来。
反之,如果没有的话,请大家不要跟看到屎的苍蝇一样,脑门发热往屎堆里冲。”
继胡杏花泼冷水后的,温宁这一弹冷水堪称冰盆,让大家又狠狠地降了一次温。
周厂长来到广播室,“咱们当前的紧要任务就是鼓足干劲搞生产,谁也不能耽误了生产和发展。
机械厂有权开除只想拿工资、要福利却不想付出的职工。
大家在厂里的日子也不短了,咱们机械厂每个月工资补贴都按时发,从来没有延误过一天!希望大家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谣言被有心之人当成靶子。”
接着几个领导也一一发言,摸着良心发誓自已绝对没有贪图过厂里的一针一线。
如果大家有证据,欢迎他们把证据暂时出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