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走旱道,你有本事说出来啊,真恶心,呸!咱们走着瞧!”
郑明月打完人,一抹眼泪气冲冲地走了。
周立安被砸得满头包,他蒙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旱道?他是纯爷们儿!妥妥的纯爷们!
周立安咬牙切齿地看向始作俑者,“温宁!”
虽然他想摆脱郑明月,但却不想以这种自毁名声的方式,他已经能想象出老季同志那要刀了他的神情,周立安顿时也想刀人
温宁后退两步,讪讪道,“我问过你了,你说什么办法都行,你就说这个办法好不好使。”
周立安咬牙切齿,“我什么时候……”
等等,眼前这个女人貌似有问过他,他斩钉截铁地说只要能摆脱郑明月,都不是事儿。
周立安脸色红、白、青、黑轮番上阵,沈明伟也气得胸膛上下起伏,眼神不善地看着温宁。
温宁吞了吞口水,又后退一步,“那个,周立安同志,你该不会想反悔吧?大老爷们就得敢作敢当,一口唾沫一个钉。”
周立安斜了她一眼,“我这会儿又是大老爷们儿了?不是兔爷儿?”
温宁死猪不怕开水,“嘿嘿……”
周立安气笑了,“行,你三天内到机械厂的人事科办手续。”
温宁嬉皮笑脸,“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这么好的手表放我身上,丢了就不好了。”
周立安斜了温宁一眼,就是不相信他呗,“走吧。”
于是,温宁坐在周立安自行车后座,到机械厂办理入职手续。两只脚不断地晃悠着,笑容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