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窒息。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喜欢和老人住,我们也不是老古董,我家老周好些年前买了两套小房子,两个儿子一人一套,房子不大每套就两间房。

等宁宁和立勋结婚之后,如果宁宁愿意随军,我们也能帮着安排把她的工作调到部队附近。

如果不想随军就单住,房子离机械厂不远,平时上下班也方便,周末不想自已煮饭还能回来看看我们老两口,跟我们老两口凑合着吃。”

幸好她家老周高瞻远瞩,在房子还能买卖的时候砸锅卖铁拉饥荒买下了两套小房子,这些年房子一直租给别人。

刚好有一套的租户说单位分了房到下个月就不租了,刚好能把房子收回来,好好装修一下到时候给温宁住。

葛红英闻言看了季云一眼,现在老人都不乐意和孩子分开住,因为分开住就失去了对孩子的掌控,这是很多父母不乐意看到的。

当然,现在住房紧张,很多人尽管住得不开心,但依旧是三代四代同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

没想到季云和周厂长思想竟然这么开放,葛红英吃够了公婆的苦,就凭着有这么一对明事理的父母,葛红英就觉得周立勋可嫁。

“那就今年年底订婚,明年年底结婚。宁宁的哥哥明年2月份结婚,两人时间岔开久一点比较好。”

季云点头,现在家家户户孩子结一次婚都无异于掏空一次家底,孩子年纪相近的为了给孩子筹集聘礼和嫁妆能愁白头。

“行,那就下个月二十四号订婚,结婚的日子咱们回去再好好看看。”

这个日子是葛红英看到的接下来半年内最好的日子,宜动土、搬迁、纳采、婚嫁,不然她真舍不得把时间定得这么靠前。

现在已经临近十一月底,离订婚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这个时间可能对于其他家庭来说可能有些紧凑,不过对于季云来说却一点都不,她恨不得明天就吃上订婚宴。

这些年只要看到好料子她都往家里划拉,每年的棉花票都攒着,还用工业券跟别人换棉花票和布票,只要供销社有棉花供应肯定发动全家人一起去抢,攒够一床被子的量就开始做被子,被子做好了就塞柜子里。

现在家里柜子已经塞不下了,就等着哪天儿子结婚了直接拿出来用。

达成共识之后,双方便不再讨论这些,季云又和葛红英约好三天后上门,大家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