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门之外没别的地方可以进去,”两人边往回走,尤卢撒边道,“但大门也打不开。嗯?这条楼梯……”
伊斯维尔脚步一顿,他顺着尤卢撒的目光望过去,却见是一条露天楼梯从二楼延伸而下,末端的门虚掩着。
方才他过来的时候,有这条楼梯吗?
伊斯维尔心下的怀疑更重一分,要是刚刚这条楼梯就在这里,他不可能没有注意才是。
尤卢撒看出他的迟疑,问:“怎么了?”
“这座屋子有些古怪,”伊斯维尔道,捏了捏尤卢撒的手腕,“不要离我太远。”
他叫上了希尔戈和谢拉,彼时两人正在花园的杂草丛中不知道干什么,走近了才发现,是谢拉在那儿编草虫玩。
“你们……”尤卢撒扶额,“算了,有一条去二楼的楼梯,上去看看。”
谢拉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就……不上去了吧?”
尤卢撒挑了挑眉,问希尔戈:“你想留下来陪她?”
希尔戈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没有这么说。
“那你一个人留在这儿吧,”尤卢撒没什么温度地笑了笑,“等曼克拉的人来把你带走。”
谢拉咽了口唾沫,她突然觉得后背凉凉的。
“等等,我跟你们一起上去,别把我丢在这儿!”谢拉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他们实在闹腾,伊斯维尔无奈地笑了笑,率先走上了二楼。
当伊斯维尔推开二楼的门,屋内沉寂许久的气味扑面而来,让走在最后的谢拉都打了个喷嚏。
与朴素的外表不同,这座房屋装修精致奢华,古董摆件、地毯挂毯一应俱全,走廊里各处都点着油灯,让他们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但与花园里一样,屋内照样不见任何生活的痕迹。
伊斯维尔打量着周遭情景,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座屋子的天花板比寻常低一些,给人无端的窒息感。
待最后一个人进屋,门同先前那样关上,简直就像有人暗中操纵。
几人都警惕起来,伊斯维尔顿了顿,扬声问:“请问有人吗?”
如他们所料,这次依然无人回应。
“我说,这座屋子该不会真的是鬼魂造的吧?”谢拉打了个哆嗦。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当时为什么自告奋勇地要带他们来这该死的老宅?就该让他们在浓雾中迷路到死,或者在这老宅里被不知名的力量弄死,她或许还有获救的可能。
谢拉的话除了她自己没吓着任何人,伊斯维尔二人见过真的鬼魂,因而也不觉得这座屋子要是被鬼魂操控有多可怕,希尔戈更别提了,尤卢撒还没见过有什么东西能让她大惊失色。
第一间屋子在进门处十几米的位置,伊斯维尔上前敲了敲门,门板传来闷响,让他察觉到了异样。
“这门是贴在墙上的,”伊斯维尔试图转动门把,不出所料地无法转动,“后面没有空间。”
他起身的时候,没留意碰翻了门边的一个花瓶,伊斯维尔弯腰想捡起来,那花瓶却顺着走廊一路咕噜噜往前滚了一段,直到撞上墙壁才停了下来。
伊斯维尔再次打量脚下的地面,这一次,带着几分审视。
“怎么了?”尤卢撒随手拾起花瓶放了回去,问。
“你有没有觉得……这些家具的底部不那么平整?”伊斯维尔问。
“你的意思是……”
尤卢撒的话被谢拉的叫喊打断了,两人回头望去,却见是谢拉指着墙上的一张挂毯,面色苍白。
那张挂毯上是一只生有三个头颅的魔兽,想必出自大师之手,一针一线,栩栩如生,也不怪谢拉被吓到。
“地狱三头犬,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