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技烂得能把他舌头咬下来。
可话又说回来,尤卢撒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知识或许稍微多些,经验则是一概没有,搂着伊斯维尔的脖颈,手指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更别提夺回主导地位。
这还不算完,尤卢撒觉得伊斯维尔大概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小玩意儿,手掌巡视领地似的从后颈一直抚到尾根,摸得他浑身酥麻。
他连呼吸都忘了,迷迷糊糊地闭着眼接受伊斯维尔笨拙的吻,整个世界里只有精灵近在咫尺的吐息和触碰,两人的体温如今已经没有多大差别,也不知是伊斯维尔的热度退了,还是尤卢撒自己烧了起来。
算账……明天早上一定得和伊斯维尔算账……
待整条尾巴都被那只带茧的手从头到尾摸了一遍,尤卢撒已经整个人软了,瘫在床褥里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伊斯维尔喝饱了血,混沌的脑袋很困惑为什么他不动了。
他满意地舔了舔嘴角,两人都不知道怎么收好自己的牙,一通亲下来平白多了好多伤口,伊斯维尔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舒服。
好想再亲。但是亲坏就不好了。
伊斯维尔俯下身去把尤卢撒抱在怀里,像孩子玩累了就想休息,眼睛一闭就重新坠入了梦乡。
尤卢撒气得想咬他,可软乎乎的金色脑袋拱在他怀里,他又舍不得了。
所幸伊斯维尔睡着时力量就松了,尤卢撒挣脱他的胳膊,用被子把人严严实实裹好,再去探伊斯维尔额头时,发现已经回到了正常的体温。
他暗叹一声,找了降温的药给伊斯维尔吃了,收拾好一地狼藉,这才灌了杯冷水下去,以清醒混乱的大脑。
尤卢撒只庆幸伊斯维尔第二天早上起来什么都不会记得,否则他还真不知道拿什么态度对待这家伙。
他在对面那张原本属于伊斯维尔的床上坐下,垂眸打量着睡梦中的精灵,绸缎般柔顺的金色发丝披散下来,整个人干净得像个天使,如果忽略他刚才做的混账事的话。
尤卢撒实在气不过,拨开伊斯维尔遮住面颊的发丝,俯身衔住精灵的脸颊肉,泄愤地咬了一口。
伊斯维尔在睡梦中拧了拧眉,低声念了句什么。
是尤卢撒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