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被灌下苦涩的药水醒来的时候,听见我哥正在小声地和医生聊着什么。
“小少爷只是发热,但是感染的症状并没有发现,我觉得更像是一种应激状态,例如受到了惊吓之类,我更建议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
陈执没说什么,蹙着眉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我刚醒来,昏沉的厉害,只能半睁着眼睛伸手想拿着柜子上的水杯,却被我哥一把捉住我乱扑腾的手,尔后感受到床的一边陷下去了半分,我哥裹着外衣带着来自外头的凉气抱着我。
“整个人烧的跟个火炭似的,是要把谁给急死?”
我哥关心我的话语总是带着把人呛死的目的,把我堵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只能虚虚地回抱着我哥。
不知道是因为凉意,还是因为我哥,我糊成一锅粥的脑袋稍微能运转了些,但还是像个八爪鱼一样把我哥全身上下都圈住了。
“小混蛋。”我哥低低地骂了我一身,从头顶传来震的我浑身一酥麻。
我觉得我确实有病,连被我哥骂我都他妈的开心,我确实该看看心理医生,估计医生都会觉得我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葩。
我用着发热时才有的软糯语调慢慢地说着:“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要是放在平常,我大概会被自己这副娘们唧唧的语调给恶心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但是现在我在我哥怀里。
面对我哥,我要什么脸。
“死个屁,你他妈的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哥难得爆了粗口,新奇指数不亚于我家门口那株半死不活的桃树开花,我知道我哥是真的在生气。
我埋着脑袋不说话,心虚地怕他再问下去便想着装烧晕过去,刚打算眼睛一闭四仰八叉地躺回去,我哥就又把我拽回他怀里。
“陈多你从小回避事情就装死,你骗骗别人还行,我是你哥。”
看来装死没用了,那就只能撒泼耍混瞒天过海了,我坐了起来狠了狠心掐了一把我哥的手心。
“你也知道你是我哥,我烧成这样,屁股都要被你操烂了你还她妈的怪我。”
陈执一脸被小人赖上吃了屎一样的表情。“陈多你别转移话题,我问你是不是有事瞒我,你从小到大从来没烧得这么厉害,你能不能自己上点心!”
“哥,你别这么小题大做,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清楚,跟你们谁都没关系,是我自个儿作的。”
我垂着脑袋不敢看我哥,我的那些脏事儿埋汰自己就行了,没必要让我哥也一并恶心了。
屋子里的气压简直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我不知道该如何缓解,从前我和我哥便是没说两句便要互相呛声,可如今上了床以后似乎哪里有了改变,却又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哥看着我油盐不进的模样,便起了身,打算冷处理这事儿。
但我知道我哥的冷处理,大概又是一周的不理不睬,不知道又要给自己安排什么东奔西跑的工作。
我心疼我哥,所以绝对不能让这个矛盾过了夜,想着既然我这嘴巴已经不能让我哥原谅我了,那就用天下男人都逃不过的方式肉偿吧。
我拉住了我哥,他回头看着我,以为我要同他说实话,却看见我用手哗啦一下解开了他裤子的拉链,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掏出了蛰伏在内裤里的鸡巴。
“陈多,你这么缺男人操么!”
我没有回答陈执的话,像是一个性瘾患者一样急不可耐地舔了上去,好在我哥平时注意个人卫生,没有什么怪味道,让我没有任何阻碍地吞了下去流出来的液体。
“不是屁股烂了么?还这么不要命地招我,屁股操烂了以后可没人愿意看你发骚!”陈执薅着我的头发想要把我拽开来,他大概觉得我发了疯,开始后悔招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