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再动了,浪货。”

陈执做爱时的粗话我总是很受用,几乎舌头重新进入女穴的那一刹那就高潮了,紧紧地绞着那条给我带来快乐的舌头,将所有的淫水都作为了回礼。

然而高潮过后,是更大的空虚,想要的不仅是舌头那么简单。

前戏那么久,总该要上正餐了。

双腿被缓缓地抬高放到肩上,因为身体的缘故,陈执用了面对面的姿势,也合了我的心意。

“不舒服就告诉我。”

我点了点头,女穴便感受到了抵在入口的鸡巴,龟头上似乎也有液体流出,看得出陈执也想要了很久,只是一直耐着性子做前戏怕伤到我。

鸡巴进入得很顺利,高潮后的淫水很好地做了润滑,没有任何的痛感与不适,我听从陈执的嘱咐不再乱动,乖乖地躺着承受一次次地撞击。

陈执小幅度地摆弄着腰,汗珠时有滴下落在我的小腹上,我钟爱这个姿势便是因为能够看到陈执操我的时候迷死人的模样,只可惜现在眼睛不好使浪费了这样的机会。

操弄的幅度虽然有控制,但是次次直捣花心,甚至顶到了子宫口的软肉上,我承受不住地呻吟出声,淫词浪语连声求饶。

“哥...老公...慢点...”

“嗯?慢点你能爽么?”

“深点...老公的大鸡巴好棒,好喜欢...好喜欢哥哥...”

“浪死了。”陈执大概是被我也弄得糊涂,操得比先前用力了许多,甚至将我拽离了原先的位置。

“咚咚。”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我立马将自己的脸埋进身旁的枕头里,担心是自己的浪叫太过大声导致有人来投诉了。

陈执则是不悦地啧了一声问道:“谁?”

“陈总好,我刘医生啊,今天到了查房的日子了,想来看看令弟的情况。”

刘医生是我的主治医生,估计是知道陈执的身份,总是格外地勤快,一周里有七天在我病房里晃悠,我以为今天他不会来了,没想到还是来了,还挑了这么个时间。

陈执忽然弯腰靠近我问道:“怎么办,医生要来看多多了,多多是个病人,得听医生的话呢。”

恶趣味或许会迟到,但永不缺席。

我将头从枕头里抬起,眨巴着看不清楚的眼睛,连声哀求道:“哥,让他走...”

“但是多多是病人,病人跟医生讲才可以哦。”陈执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让我觉得他不是个二十五岁的成熟男人而是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

不就是想让我出丑么,我心一横清了清嗓子说道:“刘医生,我今天感觉挺好...嗯!”

话没说完便被陈执突然的深顶给打断,尾音里多少带着点奇怪的味道,我立马扬手打了陈执肩膀一巴掌,虽然对于他来说这只是蚊子轻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