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气地说道:“没有!谁知道你今晚有没有事,要不要陪哪个老总?”

陈执低笑了一声,让我坐在了床沿,然后松开了我的手,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但很快,陈执拿了一箱东西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拆什么包装盒。

我刚想张嘴问他拿了什么,他忽然吻了上来,舌头霸道地攻城掠地,让我没有丝毫犹豫的时间,就这样被他引导着点燃了欲火。

这几天来,亲吻都是寡淡的,现下算是开了荤,我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手不安分地扯着他的衬衫,像个急切的小兽般四处摸索着,想要让陈执明白我有多想他。

“多多,把衣服脱了好不好?”陈执说完也没容我反应,便熟练地将我身上碍事的衣物都脱了个干净。

虽然身处黑暗,但浑身赤条条的总觉得有些没安全感,听见陈执从箱子里叮铃铛啷地拿着什么。

忽然,一些冰凉的球状物体被陈执绕在了我的身上,激得我不安的打了个寒颤。

好在没什么分量,像是塑料制品,绕完后陈执还在摸索着什么,在啪嗒一声开关按下的声音后,我眼前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

我这才看清了身上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一串发光的铃铛,然而这光以每两秒更换一种颜色的速度刺眼地闪烁着,颜色从大红到大绿甚至还有一些非常阴间的色调,可以说是非常的诡异。

陈执显然也被这光弄得愣住了,扶了扶额头有些无语的样子。“咳,小周买的未免也太图文不符了。”

“哥,你这是要把我变成圣诞树是么?”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身上这些铃铛,甚至随着我的动作还会发着声响,像是一个十八禁的圣诞树。

“嗯…是丑了点儿,但是多多很漂亮。”我哥说完便吻上我的嘴唇堵住我的一系列吐槽。

由于光亮太过诡异陈执还是把这串铃铛扔到了一旁,却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两个小玩意儿。

“好在这两个还能用。”

陈执自顾自地说着,然后便低下头去舔吻上了胸前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早已急不可耐凸起的乳头。

“唔…嗯…哥,另外一边也要…”我难耐地抱着我哥的头,毫无招架之力地享受着我哥唇舌的伺候,期待着他再用力些,哪怕弄坏了也无所谓。

两边被轮番玩弄着,几乎已经麻了,不用看都知道红肿了至少一倍大。就在我觉得我快要受不住的时候,陈执停止了动作,手上的东西忽然夹在了乳尖,痛得我惊喘出声。

“啊…什么东西啊哥,拿掉好痛…”

但是痛的时候,却又是爽的,因为在刚刚的一瞬间,下头去了一次小高潮,阴道紧缩着似乎兴奋得期待着更多。

“多多会喜欢的。”说完陈执朝我身下摸去,揉了女穴一周后说道:“瞧,它也说喜欢。”

陈执看我不说话了,便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好长时间的禁欲女穴又有些紧涩,如果不耐心扩张的话我怕是会疼死。

一边不自觉地朝下坐着迎合着我哥的动作享受着,一边又无法忽略胸前两点的疼痛,但是确实是舒服大于痛苦,让我难再开口拒绝。

等到吃进我哥鸡巴的时候,久违的快感让我们都喟叹出声,我哥也没克制,大开大合地操着,次次都顶弄得很深,像是要把我操穿一样,爽的我张着嘴只会一声一声地喊“哥哥老公饶了我”。

连续几次高潮以后,胸前的疼痛越来越明显,而且由于动作太大,乳夹下头的小铃铛会一直有着声音。

非常的淫荡。

虽然我从不觉得自己在床事上放不开,但总感觉做爱时有着其余的声音实在是很奇怪。

“哥,拿下来好不好…”

陈执搂着我在我高潮后紧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