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以前不是没这么做过,后来在垃圾桶里看见那件我哥穿了几年的睡衣,我就再也不倚在他身上睡觉了。
我心虚地立马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还在睡梦中,慢慢地放松了身体,安心地靠着我哥。
陈执似乎很忙,早上起来就有人找,低声地接着电话说着:“嗯,对,嗯就这么办。对了小周,那群人我不希望以后再看见了,你处理一下陈氏和他的合作关系,到此为止了。”
不知道又是谁惹到了我哥,真可怜。
不过做我哥的秘书也真是有够忙的,老板整天都在到处跑,也要跟着跑,还要帮老板的倒霉弟弟做这做那,上回的药膏软垫都是小周买的,说不定以后陈执要是在外头惹了什么桃花搞大了别人肚子,都是让小周带人去打胎。
想到这里,莫名被脑中的这样的场景给逗笑了,一不小心就笑出了声,抵着我哥的背闷闷地笑着。
我哥讲电话的声音顿了顿,简短而语速加快地说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想到什么了这么好笑?”
大概是刚睡醒,我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小周。”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我哥原本转过身体的动作僵持住了。“小周?”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虽然我和我哥是兄弟关系,但如今上了床,天底下有哪个男人愿意听到自己的床伴在自己床上提起别的男人。
按照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里写的那样,我这种人大概就是该被我哥操死在床上。
并且小周这样的炮灰龙套,大概会被万恶的老板辞掉,属实是怪可怜的,我还是不要做这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为好。
我立马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解释着:“艹,不是,我只是想到很好笑的事…哎哟…”
一激动起来忘记自己身上还有着伤口,膝盖的伤口一扯连带着屁股一起疼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
陈执转过身来把我的手按了下去,又掀开被子看了看伤口。“没好全呢,乱动什么,又要作死是不是?”
大概作死是指,昨晚非要洗澡结果在浴室里胡来,后来陈执又压着我在浴室里做了几次,把浴缸里的水溅的到处都是,差点伤口进了水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我自知理亏,噤了声任由我哥摆弄着。
身上的伤其实好了大半,有些已经结了痂,淤青看着吓人但基本上除了摸上去有些疼以外都好得差不多。
摸着摸着便又变了味,陈执顺着腿间滑向已经红肿的女穴,昨晚的胡来已经让它变得面目全非了,一副被玩坏得禁不起任何触碰的模样。
“哥,疼…”
陈执抬着眼皮子看了眼我,“知道疼还勾我。”说完又继续剥开肥厚的阴唇查看里面的情况。
即使是现在这样,我的女穴还是诚实地因为我哥的触碰而流出了一小波水液,随着皱缩向外缓缓地流着,浸湿了我哥的手指。
我哥大概也没想到这儿这么敏感,本想往里探的动作顿了顿。“骚死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陈执在性事外说这些话,配上他低沉的声线有种说不上来的性感,让女穴又不知羞地配合着他的话似的又缩了缩流了些水液出来,将床单都濡湿了一块。
“啧,待会儿护士小姐来看到这个,我就说我们多多尿床了,真是不好意思。”陈执眯着眸子看着那个宛若泉眼般的女穴,不知道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
虽然我这人厚脸皮,但好歹已经是个十八岁的成年人了,尿床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羞愤地捶了下陈执的胳膊:“呸,你闭嘴!”
说完便要作势捞起裤子,离这个恶人远一些。
“难道这段时间多多当着我的面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