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哥,难怪到现在还是单身。
醒了一会儿后我开始慢慢恢复了感觉,发现虽然没有什么大伤,但是手脚关节处还是有些淤青擦伤,吓得我又摸了摸自己脸蛋,拿起柜子上的镜子看了眼。
还好,脸也没事。
“行了,医生说你就是些轻外伤,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我看着我哥点了点头,想着大概这几日我哥又没睡好,瞧着他眼下有了些乌青。
妈的,狗日的黄毛!
“打你的那帮人我让小周送去警察局了,下次小心点,这群小混混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你怎么招惹上这帮人?”
我心里觉得无辜极了,操明明是这傻逼一直嘴里不干不净,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谁知道呢。”
我垂着脑袋心虚地看着被子,不想让我哥知道这些糟心的事情,反正都解决好了,又何必让他知道。
“多多,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要不是找你的时候正好有人报警,再晚些你指不定就…”陈执摸了摸我的脑袋,像是对待我家门口那条拉布拉多一样,带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有时候我觉得,陈执不是我哥,是我爸。
不对,我爸才没有这么好。
想到这里我又条件反射地想起那些噩梦,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算了,我才没有爸。
我只有我哥。
陈执看着我并不打算说话的样子,便也就作罢,拿出了放在沙发上的手提电脑和文件开始了工作。
而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一边看着我哥。
房间里安静地只有他敲击键盘的声音,虽然离他很远但我却觉得莫名的安心。
从陈执接管陈家生意以来,我们很少有这么安静的相处时间,永远是我在等他回来,像是一个深闺怨妇一般每天数着时间。
有的时候我在想,做陈执的老婆大概是个天底下最难的差事,有着这么好看的老公但每天却又不怎么见得到他,未免太过凄惨。
况且陈执这样的身份,估计最后难免落得老东西给他安排一场商业联姻,娶个豪门娇气女,到时候我可得趁早搬走,不然免不了和她天天吵架。
操,怎么想得这么远,我才不要离开我哥。
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发现自己身上有着汗液,粘粘的感觉有些许不适,但奈何身上这些伤并不方便我自己去洗澡。
陈执这时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看着我左右蠕动像是身上长了虱子一样,便开口问道:“多多,怎么了?”
“哥,我能申请洗个澡么?”我抬起淤青未消的手,可怜兮兮的朝我哥说道。
陈执看着我,停顿了几秒后说道:“行,这几天你也一直躺在床上,洗一下澡也舒服。”
得了我哥的首肯后我立马坐起了身子,打算下病床去卫生间,才发现自己大意了。
膝盖上的伤让我根本站直,像是个下半身截瘫的一瘸一拐地走着,好不容易费劲地走到了卫生间,我打算回头关上门时,却发现陈执抱着手站在门口看着我。
“哥…我要洗澡。”陈执的注视让本就腿使不上力气的我觉得自己像个被监视的嫌疑犯,更加腿软了。
“我知道,但是,你右腿上的伤口不能碰水,还有你右手上的伤口也不能碰水,你觉得你一个人能行么?”
艹,不行怎么办?
难不成像个残废一样让我哥抱着我洗?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男的,我又好久没和我哥做了,他妈的很难保证不会擦枪走火啊。
但是就我这身体,做完估计得评二级伤残。
“没事…我可以的…”说完我就打算把门关上,结果陈执仗着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