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丢人。”顾沅嗤笑了一声，故意道，“真是没用，什么都比不上哥哥。”

周澄抓起顾沅的手腕用力捏紧，缓缓开口：“你哥哥对外面的双儿逢场作戏，对家中的双儿情真意切，唯独对你，什么情什么爱都没有，你既不是他闲暇时的乐子，也不是他想要认真对待的爱人，你于他而言就是个不听话的，总想逾矩的弟弟，只此而已。”

“周澄，我就是心甘情愿这么堕落，我就是要喜欢他。”顾沅勉强地笑着，“起码我得到过他，就够了。”

“得到？你指的是什么？”周澄简直要被顾沅气笑了，“三年前他被人下了药差点把你干废掉的那个晚上？你知道我当时看见你那副样子有多想一枪崩了顾钦吗？他倒好，自己跑了，就把你一个人扔在那儿。”

“他不是让你来了吗。”顾沅下意识要为顾钦辩解，“他就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才会告诉你，让你把我带走的。”

“沅沅，你尽管这样想好了。”周澄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住了他眸中的忧伤。

“周澄，你捏的我手疼。”顾沅可怜地说到，“松开，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