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苼笙跑的太急,没有注意到突然冒出来的娄小楼,直接撞了上去。
身手敏捷的娄小楼自然是侧身躲过了,烦躁的转身就准备走。
萧苼笙转身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一看就不好惹,见人家不打算说什么,顾不上手上的擦伤,爬起来就往医院跑。
医院
“苼笙啊,你怎么来了。”
“乔阿姨,我来看看我妈。”
萧苼笙看着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母亲,眼泪唰的就流了下来。
“快别哭了,你妈醒来得心疼了,是不是还没吃饭呢?我去给你买吃的。”
乔丽看到萧苼笙裤子上的灰和手上的擦伤,视而不见找借口出去了。
脚步声走远了,萧苼笙还特意跟出去看了眼。
“妈,她走了。”
病床上脸色苍白的萧母慢慢睁开了眼,“苼笙。”
“妈,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做好了。”萧苼笙抱住萧母的手。
“好,好孩子。”
萧母是被拖拉机撞的,伤的很重,昏迷不醒了三天,直到昨天萧苼笙得到消息过来,才知道母亲一直在等她。
“记住,工作不能丢。”
萧母目光如炬的看着女儿,她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醒来就听到丈夫给外面女人生的孩子谋工作,她恨不得立马爬起来捅死这两个天杀的!
但她知道她得忍,她要在最后的时间安排好女儿,不然她死不瞑目!
“嫁,嫁出去。”说完,萧母就闭上了眼睛。
“苼笙?”
埋在母亲身上痛哭不已的萧苼笙身体一僵,抬头无措道“乔阿姨,我妈妈,她没有呼吸了。”
乔丽愣了一下,接着就是一喜,立马摆出一副慌张的样子出去叫医生。
萧苼笙就像一个牵线木偶一样,送走了母亲最后一程,她就郁郁寡欢,不欲与人交谈的样子。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世界并不会因为某一个人停止转动。
时岚趁着自己出差前,抽空找时间去找了趟娄小楼。
“谢山河想给你找个媳妇,这事你怎么想?”
坐在椅子上和从床上坐起来的娄小楼对视。
“想?老子是想死你了。”
把人圈在椅背里,轻轻挑起她精致的下颌,把人亲的五迷三道,还不忘从衣摆下探入。
感受着手下的细腻柔软,娄小楼的呼吸声重了。
拦腰抱起人放在了床上,被那迷离的眉眼一勾,什么都忘光了,着急忙慌的覆了上去。
支离破碎的声音被吻堵的严严实实。
好不容易被松开,大口大口的呼吸,引起胸前上下起伏,在上方的某人自然是把这番风景尽收眼底。
折腾够的娄小楼还抱着人平复,“老子算是栽在你身上了。”
被撞飞的理智回来了,时岚指挥着娄小楼给她倒了一杯水。
“有件事我得明确一下。”
“嗯?”
“你要是想娶妻生子,咱们以后就不用来往了。”
时岚是清楚娄小楼性子的,无法无天,离经叛道,一切随心,不然,她当初也不敢见第一面就和人勾搭上。
谢山河之所以想给娄小楼找媳妇,除了胡君山的小心思,最根本的还是他本人有过这个想法。
他们两人之间的不清不楚,始于颜值,能继续下去不过是两人的合拍和刺激,总有一天,会腻的。
是她,也有可能是娄小楼。
“你这娘们,老子的床还没下,就这么无情。”
拿过时岚没喝完的水,两口喝完。
“以前听唱戏的说过,什么温柔乡,是老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