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当即就笑了,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给她讲时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
“一开始我也以为那房子是租的,但一看我小爹那个架势,恨不得一比一复刻家里,还要隔厕所,我就知道这房子不是租的。”
“啊,难道是买的!”
“八九不离十,我娘向来是个大手笔的人,过年那几天家里的伙食你应该看出来了。”
楚皎皎捏着谢山河的下巴,仔仔细细打量。
“看什么呢,是不是觉得自己掉进福窝窝里了?”
“我再看为什么你高中的时候,这么的清贫,我记得当初你都是跟着班里的男生蹭饭的。”
谢山河“……”
“那是因为我开小灶把生活费花光了。”
谢山河把头靠在楚皎皎的肩上,脸上的嬉皮笑脸收敛的一干二净,语气却还是那个语气。
“咱们结婚的时候,我娘已经把婚房给咱们了,虽然是在县里,等海川结婚,他的婚房应该会在市里。”
“皎皎,市里的那个房子是我爹娘的,和我们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