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志,就想找汪同志帮帮忙。”
“原来是这样啊。”汪良妻子用胳膊推搡了一下自家男人,“时同志放心,这事简单,这样明天吧,还是上午那个点,咱们在街道办见,一准把事情办妥。”
时岚满意的点点头,又掏了二十块钱,“我表弟过年这两天就要在那屋子住下,同志你也知道,那房子里什么也没有,能麻烦你帮忙添置一点。”
李桑年听到这也说道“麻烦同志了,我就在这边过年,之后还得去隔壁县工作,添些被褥就行。”
汪良妻子一听就明白了,怪不得给了一张缝纫机票后还给钱,但她也没拒绝,自家没亏。
起身就急慌慌的把给小女儿准备的嫁妆被子和一套用旧的床垫子拿出来,小女儿今年是嫁不出去了,嫁妆被子她到时候重新攒。
“时同志,这床被子是我年前新弹得棉花,足足十斤,这个床垫子虽然用旧了,但我洗干净收起来的。”
知道这个床垫子不太入眼,她对汪良道“老汪,隔壁家不是有个旧的铁皮炉子,你去换来给时同志。”
“时同志,我在给你装点煤球,绝对不让你表弟冻着,到时候让老汪给你们送过去。”
时岚觉得这位女同志做事真大气,她就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辛苦同志了,我这表弟是隔壁木头厂搬木头的,干惯了重活,我们自己拿回去就行。”
汪良很快就提着一个生锈的铁皮炉子回来,“时同志,你别看旧,还是很能用的。”
“麻烦汪同志了,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咱们明天见。”
示意扛着被褥的李桑年接过铁皮炉子,她则提着一袋煤渣和三个煤球走在了前面。
汪良一回到家就看到妻子乐呵呵的拿着缝纫机票看。
“这么乐呵,你给你闺女弹得棉花被你都舍得拿出去?”
汪良以为妻子会拿旧被子,没想到拿了新的。
“我又不傻,那个旧垫子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手,还旧被子,光这张票就值了,人还给了二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