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惊慌爬行,气得他当场就想杀人……

听完父亲絮絮叨叨的一堆话,孟瑾抽丝剥茧,发现了一个之前误判的情况。

“父亲,您的意思是,这大半年,您离开南州后,直接去了西北,且中途没有离开过?”

谢清源不明所以,“没错,阿瑜说小天在西北,我当然去西北啊。”

孟瑾微微凝眉,眼底闪过一丝探究的精光。

“所以,您并未去过江州,也没见过姜瑶?”

“江州?姜瑶?”

谢清源茫然摇头,后又眼睛一亮。

“你说的是认回安乐侯府的那个姑娘?我找到阿瑜时,阿瑜没说起她,我是看了你的信,才知道我和小天居然还有个女儿。”

他的眼神复又逐渐暗淡。

“当年京城乱成那个样子,尸山血海,人间炼狱,小天怀着孩子,又带着才三岁的阿瑜,他们能活着,已经是老天慈悲,我没想过小天还能生下我们的孩子。”

谢清源愁眉苦脸,焦虑地来回踱步。

“想来这些年,阿瑜也恨透了我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若不是以他上司的名义请他过去说话,他根本不理我,还是在他上司以军令逼迫下,我问一句,他答一句,压根没提到还有个妹妹……”

孟瑾安之若素地坐在椅子上,指节分明的食指,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椅子扶手。

等到谢清源的话全部说完,孟瑾才冷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