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是痛穴。
当时姜铭昊疼痛难忍,但身上留不下什么痕迹,再说,从那天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就算身上有点伤痕,也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安乐侯夫人看向姜铭昊,姜铭昊撸起袖子,想要从身上找出点伤痕佐证,但他这身养尊处优的细皮嫩肉上,连个印子都没有,更别说被打的伤痕。
“我就是被打了,现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疼着呢!”
姜铭昊在自己身上到处指,对着孟蕊蛮横道。
“你不但让人打我,还把我打晕,丢到行宫花园的草丛里,我一夜着凉,第二日就得了风寒,身边的亲人奴仆都可作证。”
孟蕊嗤笑一声,“你夜不归宿,受凉生病,也要怪我?真是可笑!”
她懒得再与姜铭昊掰扯,端起姿态,对安乐侯夫人严肃道:
“姜夫人,你别忘了,本县主是陛下亲封的瑞嘉县主,你们要是有证据,就去陛下跟前告我,否则,便视同污蔑!”
去陛下面前告发孟蕊?
安乐侯夫人一怔,她哪有那个胆子?
要知道,安乐侯府早已没落,安乐侯只在礼部任一个小官,平日里,连陛下的面都见不到,和孟蕊的亲爹、陛下的心腹谢清源,更是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