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都是泪,把我吓了一跳才对。”

纪华筠羞恼地捂住脸,强硬道:

“我哭怎么了?我那时才十二岁,回京城不到两年,相依为命的哥哥抛下我自己跑回南境去了,留我一人遭受爹娘的严厉管教。

那天,我不过是和其他家小姐说话时,嗓门大了些,笑时没有捂嘴,就被那群名门贵女背地里嘲笑是乡下妞。

我娘把我叫到无人的房间,狠狠训斥了一通,我实在受不了了,才躲到假山里哭的,要是不能发泄出来,我会疯掉的。”

纪华筠越说越理直气壮,对着孟瑜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