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入局,以后二皇子登基,我们永宁侯府就会被冷落,被清算,时不我待,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爹,您如何确定,以后登基的,就一定是二皇子?”

纪华筠急切地反驳,觉得她爹已经魔怔了。

“如果最后坐上那个位置的,是其他皇子呢?您领着纪家全族,站错了队,选错了人,日后被新皇清算,您就是纪家最大的罪人!”

“不可能!”

永宁侯厉声怒喝,脱口而出道。

“曹家三朝元老,出过一个皇后一个太后,在朝中根基深厚,二皇子是曹氏血脉,曹太后和曹尚书,皆为他的后盾,还有哪个皇子,能越过他去?”

纪华筠冷笑,“如果陛下真想要传位给二皇子,这些年就不会在朝堂上扶持吴家上位,后宫中的吴贵妃,也不会一直压淑妃一头,就连前段时间刑部查吏部贪腐案,没有陛下点头,刑部怎么敢查?”

永宁侯眉头皱得更紧,这些事他自然也知晓,但对三朝元老曹家的崇敬,让他下意识忽略了这些与他选择相悖的消息。

“那是陛下为了平衡朝堂后宫势力,使用的一点小手段,但吴家,以前不过是西市开银楼的商户,他们如何能与曹家抗衡?”

永宁侯坚定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纪家到他这一代,才得以入京封侯,而曹家,是在京城扎根百年的世家,近三代都与皇家关系紧密,其政治势力与手段,都令永宁侯望其项背,崇拜不已。

纪华筠反唇相讥:“陛下又不是只有二皇子和三皇子两个儿子,他还可以再生更多儿子,你为什么非要在二皇子一棵树上吊死?”

“华筠,注意你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