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蕊身侧的许南音,不顾母亲许夫人阻止的眼神,义正言辞道:
“纪夫人,此事是冲着南音和许家来的,对方要坏我名节,损我父清誉,我断没有退缩的道理。
请纪夫人将这两个证人交给南音,我要带着他们上公堂,求个公道!”
“南音!”许夫人急了,“这种事情怎么能上公堂呢?你如今尚在议亲……”
“母亲,您还没看明白吗?”
许南音打断许夫人的话,掷地有声地说。
“父亲上月才弹劾过晋国公,今日我便遭了此种恶劣算计,他们要利用我,对付父亲,让整个许家蒙羞!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许家遭了殃,我们都保不全,还说婚事有何意义?”
许南音嘴唇泛着白,语气却异常坚定。
“而且,女儿于婚姻一事上,并无追求,若真因此影响议亲,我也不怕,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便是。
若家中容不下女儿,女儿便离开京城,去草庐与师父一起住,母亲尽可放心。”
见女儿如此坚决,连后路都已想好,许夫人脸色发白,终是没有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