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是学了这掌法,但我学艺不精,以我的内力,怎么可能打出这么厉害的一掌?”

“你打不出?那你儿子呢?”

孟简指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孟子仁。

“子仁的武功,是他们兄弟之中最好的,父亲也教过他掌法,怎知不是他因为嫉恨,杀了他弟弟?”

孟子仁是孟繁的妾室所生,在几个兄弟中,他最年长,最高大健壮,武功修为也比两个弟弟强上许多。

听到孟简的猜疑,孟子仁打了个激灵,慌张地连连摆手否认。

“子俊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杀他?我更没有嫉恨任何人,叔父你不要为了洗脱嫌疑,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明明是你的嫌疑更大!”

孟简冷嗤一声,指着孟子仁对所有人道。

“昨夜守灵,子仁和子俊在四更时一起离开,子仁他完全可以在回去的路上,趁着黑夜一掌打死子俊,然后把他挂在梧桐树上。

而我一直守在灵堂,直到天亮,在灵堂中的下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挂在梧桐树上?”

一直冷眼旁观争执的谢清源,目露惊讶,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望向有十几米高的梧桐树。

在浓密茂盛的树叶中,要隐藏一个死人,并不是难事,但为何要把人挂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