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非常不想给,磨蹭着不愿意撒手。
孟天的耐心即将耗尽,“你不还给我,无非是我要麻烦一点,通知钱庄换一个新的印信,你别想再多拿我一两银子。”
“拿来吧你!”
李管家一个闪身,突现姜瑶身侧,一把拽下姜瑶腰间的荷包,又快速闪回孟天身边。
“夫人,是不是这个?”
李管家从荷包里,拿出一枚拇指大小的精巧白玉印章,递给孟天。
孟天接过一看,“对,就是这个。”
“你居然强抢我的东西!”
姜瑶怒不可遏地对着李管家叫喊。
“快把荷包还给我!”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李管家好奇地往荷包里看了一眼。
“咦?这是什么?”
他从荷包里,又掏出一块质地细腻、无瑕清透的半圆形玉佩。
“夫人,这也是您的东西吗?”
孟天看过去,是没见过的白玉玉佩,上面没有一点儿花纹。
“那是我的玉佩!你快还给我!”姜瑶着急地大叫。
她心急如焚,但奈何身上有伤,武功也没了,坐在轮椅上不便行动,只能干瞪眼看着。
“不是我的,你还给她吧。”孟天确认道。
李管家把玉佩装回荷包中,扔回了姜瑶怀里。
姜瑶连忙打开荷包,检查了一番,确定无误,才复又收好。
“父亲,母亲,我们走吧。”
姜瑶转动轮椅,朝向门外,讥讽地说。
“此地有贼,再在这里待下去,我们身上的东西,怕是都要被人抢了去。”
李管家不高兴了,“你说谁是贼?我拿回我家夫人的东西,理所应当!”
“哼!谁应就是谁!”姜瑶恨恨道。
“好了,瑶儿,你也少说两句。”安乐侯哭丧着脸劝道。
今天这趟来,不但什么都没捞到,还把姜瑶名下的财产给赔了出去,安乐侯悔啊!
但无论如何,谢清源和孟天的身份摆在那儿,安乐侯可不敢把人给得罪狠了。
“本候与家人今日叨扰了,瑶儿身体不适,需早些回府休养,这便告辞了。”
安乐侯礼貌地拱了拱手,目光扫过孟天、孟蕊和孟瑾三人,疑惑地问。
“怎么一直不见谢大人出来?今日这些事,孟夫人是否与谢大人商量过后,再做决断比较好?”
安乐侯抱着希望幻想,或许有谢清源在,知道了姜瑶和三皇子的交情,不会像孟天那般决绝了断关系。
孟天一眼看透安乐侯的想法,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都称呼我孟夫人了,还搞不清楚,这个府中是由谁做主吗?”
孟天不耐烦再和他们打嘴巴官司,干脆挥了挥手。
“李管家,送客!”
……
终于送走了安乐侯府一家。
孟天坐回椅子上休息,心中余怒未消,想要捶向桌子,却尴尬地发现,手边的桌子,已经被她刚才拍成碎片,残渣也被下人们收拾走了。
“娘亲,您还在姜瑶的气?”孟蕊走过来安慰,“别气了,生气伤肝,为了她不值得。”
孟天收回手,叹气道:
“不是为她,我本来是想给女儿你出气的,想和安乐侯他们好好算账,从他们手里捞回点东西来补偿你。
没想到,后来居然变成了清算我对姜瑶的苛待,在农庄住几年怎么了?那就是苛待了?说来说去,居然成了平局,唉!”
她不甘心地皱眉,扭头看向慢悠悠端着茶盏喝的孟瑾。
“阿瑾,你是怎么想的?你也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