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十个月,说不定生下来更聪明呢。”沈阶掀开杜窈窈的里衣,望眼欲穿瞅着她雪白的肚皮。
“别看了。”杜窈窈拉下衣衫,状若赌气,“没见你对我这么上心,敢情我就是给你生娃的一个工具人呗。”
和杜窈窈相处已久,沈阶大多时能听懂她的新鲜名词。孕妇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他亲她翘起的小嘴,“哪有啊,爱屋及乌嘛,当然最喜欢老婆,孩子是我们爱情的延续。”顿了顿,“我盼很多年了。”
“哪有很多年。”杜窈窈不依道,“在我家乡那个地方,我二十三岁,正值大学毕业,青春美好,现在却要做母亲了。”头一次为人母,有灆胜欢喜,也有怅然。
沈阶刮刮她的小鼻子,“大楚像我这个年纪的,早儿女满地跑了,成婚八年,才等来夫人有喜的消息,同僚笑我后代乏力,子嗣艰难。”
杜窈窈眨眨眼睫,“那生下来你岂不要把女儿宠上天?”
沈阶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一并和衣躺下,“老婆做大女儿,宝宝是小女儿,我大小一起宠啊……”
……
杜窈窈转眼过了怀胎的前三月。
沈阶一直没有动静。
每次摸他,硬杵杵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