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干馍硬饭都咽过,哪嫌羊肉牛乳?

他变着法儿地打趣她类市井妒妇。

杜窈窈恨恨地咬上沈阶的下唇,他不守反攻,翻身压上她,重重地亲。舌尖交缠,险些被他吞吃入腹。

“夫人解气了吗?”

杜窈窈双眸含水,娇喘吁吁。

“没解气?”沈阶作势低头,“那再亲一会儿。”

“我要吃饭!”她软软挣道。

“你再不吃,”沈阶好笑,“我就要吃你了。”

杜窈窈坐在炉火边慢吞吞地吃肉喝奶,好奇道:“你刚刚说红萼房中的侍卫,怎么回事呀?”

沈阶道:“她身边有个从南诏带来的婆婆,实则是青年男子用了缩骨功加易容术,两人苟合已久。”

“哦,”杜窈窈不咸不淡,“你了解的可真多。”

“这不千里乌桓,情势所逼。”沈阶眉宇透着不屑,“我再不讲究,断不可能成为女人裙下臣之一。”

杜窈窈琢磨,“红萼拿的是np大女主剧本。”可惜在男频文沦为普通女配。

翌日一早,杜窈窈刚洗完脸,帐外传来一阵喧哗。

一人大步掀开门帘,操一口蹩脚的汉语大呼,“沈使者沈使者……”

杜窈窈来不及躲藏,立在一侧垂目敛首。

沈阶上前挡住,“三王子,何事?”

草原人性情豪爽,不拘礼节,护卫没能将这位王子拦截在外。

乌桓的三王子努海,和沈阶说明今日举办赛马一事。

沈阶应下,仓促赶人。

努海临走前无意瞥见角隅里的小丫鬟,青色的衣,雪白的面,纤长的睫毛如蝴蝶蹁跹。

他惊艳地跳到她跟前,“你,抬起头来。”

第92章不过是个任人骑的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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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窈窈忐忑,犹豫要不要抬头。沈阶拉过她的衣袖,一把拽到自己身后。

他朝努海赧然一笑,“家有悍妇,路途寂寞,难免在外面寻个新鲜,请三王子海涵。”

言外之意,杜窈窈是他背着妻子,在外养的一朵娇花。

努海成婚已久,懂得男人花花肠子那点事,当即摆手,“无碍无碍。”眼神一个劲地瞟向杜窈窈,窥见女子肤如莹雪,眉眼娇怯,赞叹道,“使者好艳福!”

沈阶寒暄,“王子喜欢,待沈某回到大楚,送几个美婢来您身边。”

乌桓距楚相隔千里,沈阶回去能不能记得努海这号人另说,别提送婢。此言表明,他不会将眼前婢女给予旁人。

此地民风开放,男人之间命妾婢侍奉来客乃常事,甚可汗不得宠的妃子,大臣看上,请示一番,也可睡得。

努海惊讶沈阶如此宝贝这个婢女。不过有此姝色,不愿拿出来娱人倒说得通,楚地男人本就小气。

他出帐,沈阶嘱咐,“为全沈某清名,劳烦王子莫要在外声张。”

俨然一副偷养娇娇、怕正室知道的矜持模样。

楚人重清良名誉,惯爱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努海不以为然地点点头。

杜窈窈在人前露了相,沈阶担忧,白日出门参与赛马,命严谨在帐外时刻守着。

努海赛了一天的马,回想那惊鸿一瞥,心里跟有只小虫子在爬,勾得他心痒难耐。

那么雪嫩的肌肤,草原上从未见过,似乎一掐,能滴出牛乳来。乌浓的睫毛,一眨一眨俏皮可爱。唇是鲜嫩的粉色,吮上一口,怕是满嘴花汁。

努海醉了,神不守舍地臆想。

光是看着让人心猿意马,若是提枪上阵,何等魂醉骨销!

“仙女,真是仙女!”他难抑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