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随地能发情的禽兽!

杜窈窈迟疑。她见过片里伏在男人胯下的女人,如吃美味佳肴般吞吃巨硕的阳物,这不代表她想成为这样的女人。

至少要口,也是两情相悦,发自内心,而不是男人以上位者的姿态,命她臣服。

“怎么,低不下这个头吗?”沈阶眯眼睨她,不耐烦地敲着案面,“你说想跟我好好过日子,口一下就委屈你了?夫妻间讲究礼尚往来,我帮你舔多少次,你自己心里没数?”

杜窈窈吁了口气。男人想哄女人配合上床,别说舔,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罢了,当弥补他一回。

杜窈窈跪下,伸手解他的亵裤,半晌掏不出来。

沈阶放出硬挺,拿湿润的帕巾擦了擦,递到杜窈窈嫣红的嘴边。

没什么气味,杜窈窈张口,含住圆胀的龟头。

龟头在她舌尖跳动,沈阶反应激烈。她偷偷抬眼看,他表情克制,喉结滚动,握住茶盏的手指攥得泛白。

有这么爽吗?

杜窈窈想起沈阶给她舔,被人温柔爱抚、精心珍视的感觉确实不错。

甚至超过生理的快乐,有一种恍若被爱的错觉和满足。

沈阶是哪种呢?单纯的泄欲,还是……

“窈窈,轻点……”

沈阶疼得嘶一声,她的牙齿磕到茎身脆弱的薄皮。

杜窈窈没经验,凭感觉吞吐进出。

她看过片里什么舌尖绕着龟头小眼吸吮,手抓阴囊用力搓揉,可她没有取悦沈阶的想法,只想按部就班早早完事。

沈阶低头,凝视杜窈窈的动作。

她跪在他胯间,纤长的睫毛如蝴蝶,扑簌在莹白的肌肤上,唇瓣像鲜润的桃花,裹着他来回滑动。

两腮撑得鼓鼓,晶莹的口涎濡湿肉棒,化成丝缕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滴。

柔美,靡乱。

是他的女人。

只为他做这种事。

沈阶爱怜地抚过她的长发,摩挲她的脸颊。

杜窈窈吃几把本就难受,还忍受他撸狗似的摸来摸去,加之中午没进食水胃中泛酸,一下恶心,含着肉棒连连干呕。

她推开他,瘫在地上掩嘴咳嗽。

沈阶递给她一杯茶,杜窈窈漱嘴,嫌恶地撇一眼小沈阶。

罪魁祸首。

这一眼,沈阶瞧得真切。他板起脸,刚刚的温情一刹荡然无存。

“继续!”他命令。

杜窈窈身心难受,扭过头,澜生更新“我不想口。”

“嫌我脏?”沈阶不会怀疑她是有孕,太医五天一登门,来给她诊脉。想到两人抱成一团那幕,他又气不打一处来,愤恨道,“怕是宋行楷,你伸长脖子给他吃!”

“沈阶,你有病吧!”杜窈窈恼火,腾地站起来。没见过上赶着绿自个的!

“让我说中心事了?”杜窈窈一向温顺,此刻的表现,沈阶瞧她是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

他拉下外衫,遮住阳物,故作鄙夷地道:“口活这么烂,亏我纵着你,青楼没伺候过人的雏儿都比你强。”

倘若人能气爆炸,杜窈窈已经四分五裂。她恨不能抓起案上的茶壶杯盏,把沈阶玉白的脸砸个稀巴烂。

种马真是种马,她才穿来多久,惦记上青楼的雏儿了?

杜窈窈摊开纤秀的手掌,朝向沈阶。

“什么?”他惊讶。

“休书!”杜窈窈一字一顿。

宫变前他留过一封,说宸王若胜会留给她当退路。太子顺利,这封休书她自然没见到眼。

“撕了!”沈阶简短地道,讥诮勾唇,“你以为我会放你和宋行楷双宿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