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这时,警察们去而复返,外面再次响起嘈杂的鸣笛声。

红与白互相辉映,将前院照得透亮。

时昭昭和商应淮两位屋主人,再次被请下去。

但对于那两个突然杀出去的人,他们只有一个态度:不知道,不清楚,不理解。

并反问:“他们混入人群,还开着我的车,车都坏了,有赔款不?”

……

没有证据,甚至在那段时间,别墅和路段所有监控都没有那两人的身影。

最后只能放弃询问,带着尸体离开。

他们一走,客厅里安静得缩成鹌鹑的万俟白立马凑过去。

“昭姐,这件事肯定和你有关,对不?”

他确定,并且十分肯定。

当时那两个人就是和时昭昭在保安亭说两分钟话才不对劲。

时昭昭似笑非笑,没有承认:“说话做事要讲证据。”

【斩草当然得除根,那两个杂碎不死,很难安全呀。】

不过时漾他国外那个干爹和组织,也应该除掉。

回去的路上,商应淮的几个兄弟又去酒吧聚了。

“我还是觉得那件事肯定和昭姐有关”万俟白没得到肯定,郁闷一路,“但又说不上怎么有关。”

宋殊坐在沙发中间,转动前面琉璃酒杯,晃动的液体在灯光照耀下波光粼粼。

他低着目光,以那种情况来看,估计是催眠。

之前他在山顶别墅对商应淮说的那句话,还是过早了。

不管是不是时昭昭,她都很危险,比任何人危险。

很坏,很自我,也很迷人。

如何早点认识,或许他会追求她。

这类型的人很难驾驭,也会更有挑战性。

“老殊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也觉得时昭昭太可怕了?”

万俟白搓了搓手臂,甚至还打了一个寒颤。

“之前我爸妈还让我拆散他们,把时昭昭追到手,这哪敢啊!”

分明是送命!

宋殊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嗯。”

山顶别墅卧室里。

商应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把平板递给她。

屏幕里是冷家打入京西还没发展起来,就断崖式下跌的股票抛物线图形。

成功得到夸奖,才心满意足。

“我在国外也有一些公司,最近几天想去国外把冷家的发展全方面扼住,昭昭不介意吧?”

时昭昭抱平板滚上床,侧目看着他在床边拉开外套和领带。

只要她在床上,商应淮准会站在床边脱衣服换衣服,任由她观赏。

“你是想问我介不介意你对付冷家,还是介意你要出去?”时昭昭问。

商应淮的手一顿,将裤子脱了后自然地去拿睡衣。

“都有。”

时昭昭目光瞄着他,暗骂流氓,手很不争气地握住他要穿裤子的手。

向上摸着商应淮的腹肌。

“不用穿,都不介意,随你弄。”

他的腹肌瞬间僵硬,靠近床与时昭昭四目相对。

“随我弄?”

时昭昭用小腿踹了下他:“我说的是冷家,别乱想。”

商应淮俯身贴在她耳边,呼出一口温热的气。

“我说的是你,时昭。”

“咳咳”

该死的,又被色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