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府,为何要诓我?”
程宴平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给他打了水,又拧了帕子递过去让他擦脸。
赵吼没有接。
程宴平走到他跟前,亲自替他擦脸。
“真是个傻子,我既嫁给了你,自然就是你的人了,咱们家怎的就不能叫赵府了?”
他说的格外的认真,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男人的身上有着淡淡的皂角香味,他伸手勾出了他的细腰,将人揽进了怀里。
“好,听你的。咱们家都听你的!”
挂匾额的那天,赵吼还特意放了一挂鞭炮。
镇长跟镇子里其他人都来瞧,往常只有去县城里见了大户人家才有匾额的,现如今镇子上也有了一家,自是格外的新鲜。
包子铺的钱进斗笑着道:“赵猎户,我瞧着你家门口还缺两个石狮子呢!”
赵吼恍然大悟,对,等回头他去找石匠刻两只,也不必如旁人家那么大,只放在门口做做样子也是好的。
又有人起哄道:“赵猎户,你这将新家修整的跟侯门大户似的,今儿又挂了匾额,那也等同于是上梁了,是不是该请大家伙吃一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