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界也是一样的。” 赵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我是不大识字,可戏文我还是知道些的。” 程宴平“哦”了一声,复又躺了回去。 又是良久的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程宴平问道:“赵吼,你睡了吗?” 赵吼哪里睡的着,正拼命的与脑海里的杂念做着斗争。 “没有!” 屋子里很暗,许是这如墨般的黑给了程宴平以勇气,他低声道:“赵吼,你...都那样对我了,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赵吼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