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水冰冰凉的,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赵吼洗完脸就去了厨房,等出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一块锅巴,吃的“咔咔”作响。
大铁锅里煮出来的锅巴格外的香脆,越嚼越有香,米香混合着焦香味盈满口腔。当然要想用大铁锅里做出好的锅巴也不是易事,火候是关键。
火候若是不够,锅巴就软耷耷的,不能成形。若是火候太猛,锅巴就容易焦糊。
程宴平从赵吼的手里掰了一小块,吃的格外的欢快。末了又自己去锅里拿了一块。
揭开锅的时候,又看到先前穿的那串蚕豆串。
“师傅,这个蚕豆可以吃吗?”
赵吼想起什么似的,勾了勾唇角。
“可以吃,不过吃的时候要挂在脖子上,这是我们龙门镇的习俗。”
程宴平不疑有他,拿出来后就挂在脖子上,蚕豆串上还有着淡淡的温度。他揪下来一颗扔进嘴里,软烂绵密,很好吃。
他就这样一手拿着锅巴,一边从脖子上扯着蚕豆吃出了门。
午后,镇上人很少。
有戴着草帽从他身边路过的人,皆都看着他笑。
程宴平被笑的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脸问赵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