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逼疯了,袁溪语对他的每一声拒绝都能让他联想到丁志垣,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袁溪语怎么会这么坚定的选择留在外面。

尽管他知道两人或许真的还没上过床,但只要想到这件事存在一丁点的可能性,他就难受得快要抑郁。

袁溪语即便使出全身的力气,都无法从袁朔身下逃脱,他的短裤被无情地撕开,粉嫩的阴茎和许多天未曾使用的软嫩阴穴赤裸裸地露了出来。

“求求爸爸,不要在这里和我做。”袁溪语恳求道。

“你一点都不听爸爸的话,爸爸为什么要听你的?”袁朔明显已经勃发的性器抵在袁溪语柔嫩的肉花上。

“志垣哥哥马上就要回来了,爸爸不要这样,爸爸……”袁溪语的嘴唇不断哆嗦,整个人陷入巨大的恐惧中,不能被志垣哥哥看到的,太脏了,太脏了。

袁朔蛮横地拉开袁溪语的腿,龟头沿着肉缝慢慢摩擦,用沉迷欲望的低哑嗓音说道,“爸爸就是要他看到,让他看看像洋娃娃一样可爱漂亮的小语是怎么被自己的爸爸肏成一个荡妇的。”

七玐三一六灵把三零,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4 19:10:46整

三十、强迫(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60039,101.

“宝贝的小逼好软。”袁朔的阴茎慢慢顶入湿软洞穴,嘴唇在宝贝娇嫩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爸爸爱你。”

袁溪语并不因这一句爸爸爱你而感到高兴甜蜜,反倒觉得遍体生寒,爸爸要让志垣哥哥看到他们做爱,要将他肏成荡妇,爸爸是在羞辱他。

不是爱他。

他不再相信爸爸在床上所说的情话,什么喜欢你,爱你,都是因为想在他身上发泄欲望,才说出来哄他开心的。

袁朔的嘴唇来到袁溪语的唇上,这个吻不再轻柔,带着掠夺的意味,极其粗暴,差点夺走袁溪语的呼吸。

“唔、唔……”

袁朔的手指恶劣地捏住袁溪语女穴的骚豆,不停地来回搓揉,并不断向上拉扯,将圆鼓肥胀的骚豆搓成细长的肉条,袁溪语疼得不住哀叫,阴道不受控地泄出黏亮骚水。

“唔、疼……不要……呜呜……啊!”袁朔突然松开手指,肉豆恢复原状,继续硬挺,肿得像颗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