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朔挺胯深插,狰狞的阳具在袁溪语湿润嫩红的小嘴里直进直出,完全把这张小嘴当成了一个用于性交的淫器,“你想吃爸爸的精液,爸爸射给你。”

“唔、唔……唔……”袁溪语红唇张开,被迫用柔软的喉管侍奉袁朔下流的性器,喉咙被堵,呼吸闷窒,透明晶亮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流下。

随着袁朔的一声轻叹,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水射进袁溪语的喉咙,一股浓烈的麝香味立即弥散在他的嘴中。

袁溪语几欲呕吐,从喉咙底下渗出微弱的呻吟,袁朔仿佛很怜惜他一般,从他口中轻轻抽出半软的性具,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碰了碰他的嘴,柔声询问:“嘴麻吗?”

“爸爸,别碰宝宝……”袁溪语害怕的情绪仍未消散,双眼湿润,眼角发红。

“现在不想被我碰了?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是副什么嘴脸?嗯?”袁朔眼中的怜惜之意瞬间消失,双眸透出寒光,“找到能把你肏舒服的野男人就想丢掉爸爸了?袁溪语,你跟我之间从来都是我说了算。只有我想不想,我要不要的份。”

袁溪语被袁朔强硬地按在床上,被迫抬高一条腿,接受袁朔粗暴的肏弄,他呜呜地哭,感觉自己在被强暴,他第一次,一点儿都不愿意被爸爸碰。

爸爸根本就不尊重他。

40.

袁溪语边哭边被侵犯,下身的水都快流干,第三次潮吹后被袁朔从床上抱到一旁的桌边,袁朔将他的两条腿掰得极开,阴茎插入后方的菊穴,让淫水泛滥的娇嫩肉花贴上冷冰冰的桌角。

绵软湿嫩的阴肉软嘟嘟地裹住坚硬的桌角,后边被肏一记,前面的肉花就蹭着桌角蠕动一下,肉花疼得不住抽搐,没被蹭弄多少下就泄出了尿水。

袁朔轻轻地说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袁溪语的颈侧,“宝宝好骚,小逼都爽得喷出尿来了。”

“宝宝不骚,呜呜……”袁溪语浑身哆嗦,袁朔说什么他都想反驳。

爸爸打他打的好没有道理,还用鸡巴扇他的脸,爸爸太过分了,他不想做还压着他做,弄的他高潮了三次还不够,还要把他娇滴滴的肉花按在桌角上磨,欺负得他尿出来以后,居然还说他骚。

是爸爸故意让他尿的,不是他想的,呜呜,爸爸好坏。

“宝宝不骚么?宝宝是不是被野男人肏过逼了?”袁朔颠了颠袁溪语的屁股,手伸到前面抠出嫣红肿胀的肉豆,把这颗濡湿的肉豆在桌子的尖角上,让尖角戳弄蒂肉,戳弄内里硬硬的小籽,“说实话哦宝宝,被爸爸发现撒谎的话,会被狠狠惩罚的。”

“呜呜……别惩罚宝宝……呜呜,宝宝是被肏了……唔……是爸爸先,呜呜,爸爸先跟别人做的……”袁溪语的肉蒂被凿弄得又酸又胀,下边的尿孔和逼口不住收缩,断断续续地泄出透明骚水。

“宝宝,你怎么总有理由。”袁朔轻声说道,“上次你说爸爸不肯肏你,你要去找其他人,现在爸爸跟你做爱了,你还是要去找别人。”

“谁告诉你爸爸跟别人做了,爸爸很久没找过其他人了。”袁朔舔了舔袁溪语的耳垂,“明明只有宝宝一个人在乱来。”

“呜呜,爸爸撒谎,爸爸那天抱着宝宝叫屈筱凌的名字了,唔……”袁溪语的尿孔又喷出一股尿,“爸爸根本不喜欢我,只喜欢屈筱凌。”

“爸爸才不喜欢他。”

“那爸爸为什么要抱着宝宝喊凌凌啊。”袁溪语哭诉道,“那天爸爸喝多了,一直抱着宝宝喊他的名字,呜呜,宝宝说自己被肏疼了,爸爸也不管宝宝,就想着屈筱凌。”

“凌凌,凌凌……”袁朔喃喃道,“是宝宝听错了吧。”

应该是霖霖才对。

那天他在饭店里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很像俞霖,他追过去看,人却突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