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麻袋上系着的蝴蝶结,以及隐约透出来的熟悉冷香。
她顿时反应过来,蹲下,手指在麻袋上戳了戳。
楚聿辞心中颇为忐忑。
不确定陆飞鸢还会不会把他赶出去。
正不安,脸颊便被人隔着麻袋戳了戳。
他僵硬了片刻,冷着脸往手指的方向倒了下去。
不管了,陆飞鸢给他戳伤了,必须要她负责。
陆飞鸢没想到,楚聿辞都被装到麻袋里了,竟还能这般熟练的碰瓷。
她轻轻一戳,这人就朝着她倒了过来。
无奈,只好把人抱了个满怀。
她将麻袋上的蝴蝶结拽开,将麻袋口往下扯了扯。
别说,这麻袋竟是用丝绸制作,明显下了成本。
尤其是这白色,将楚聿辞那张昳丽的面容,衬托的越发俊美了。
一个大美男,被捆了,可怜兮兮的装在麻袋中,谁看了能无动于衷?
“冷酷霸道的宸王殿下,不生我这个金丝雀的气了?”
楚聿辞看着陆飞鸢凑近的面容,嗅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暖香,心中空缺的位置被瞬间填满,再没有了之前的空洞。
“咳,本王这是被人绑了送回来的。”
“哦,原来殿下不是自愿回来的。
那殿下想去哪儿,我这就派人把你送过去。”
楚聿辞傻眼了。
“来都来了,我在家里住两天吧。”
“殿下这般不情愿,勉强你可不好。”
眼看着陆飞鸢就要重新给他打包,楚聿辞瞬间将面子抛在脑后。
他瞬间从麻袋里跳出来,灵活的挣脱手上的绳子。
大步走进房间,熟练地从床尾处摸出一口箱子,打开,取出里面的搓衣板,砰的一声扔在地上,整个人利落的往上一跪。
“我告诉你,没有人能够勉强本王!”
陆飞鸢被他这番动作搞得哭笑不得。
楚聿辞耳根泛红,语气却更加强硬。
“你只是个金丝雀,一定要认清楚自已的身份。
本王想做的事,你一件都干涉不了。”
陆飞鸢清咳了一声。
“咳,要不你站起来说呢?”
“本王就喜欢跪着!怎么了?”
“好,跪着也行。”
楚聿辞声音更高。
“哼,知道本王的厉害了吧?
现在,本王要求你了。
别把本王扔出去,你就说行不行!”
陆飞鸢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用最强硬的语气,说最怂的话。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楚聿辞眉心皱起,凤眸眯了眯,抬手从箱子里摸出一跟鞭子,塞到陆飞鸢的手中。
“这样总行了吧?
陆飞鸢,你要认清楚自已的身份。
除了本王,还有谁会这般纵容你?”
陆飞鸢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快起来吧。”
楚聿辞看了看她手中的鞭子。
“这可是你不打的,本王可没有强迫你。”
“是,是我自愿不打的。”陆飞鸢将人扶起来,仔细地检查他的身体,“凌河边的事我听说了,你可有受伤?”
楚聿辞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已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