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的那么圣洁不可侵犯,可实际上,内心空虚的很。
那日,你和宸王在马车上嬉闹,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鸢儿,你还没做过真正的女人吧,今天我们……”
砰!
流筝一脚踹在了宋之舟的腿弯处,而后拿起床头上摆放的瓷枕,对着他的后背咚咚便砸了两下,而后仍觉得不解气,一脚碾着他的后心,弯腰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脑袋上。
“呸!嘴这么臭,没少舔恭桶吧?”
温影拿着叉子蹲过去,一手揪住了他的嘴,用力的往前一拉。
“给他把嘴叉上!”
宋之舟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努力挣扎,却完全无济于事。
陆飞鸢站在一旁。
看流筝和温影使劲折腾宋之舟。
“给他留口气。”
温影点点头,咔嚓一下将宋之舟的手臂卸下来,使劲往外拽了拽,等他疼的额头青筋暴起,又咔嚓一声给他怼了回去。
宋之舟眼睛爆突,想要开口呼救,嘴皮子却被叉子捅穿了,一动仿佛皮肉就会撕开,让他根本不敢出出声。
温影给他的胳膊卸下来、装上去,装上去、又卸下来。
来回几次,差点没将人给疼死。
陆飞鸢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制止了正准备卸宋之舟腿的温影。
“停。”
温影抬头,目光带着意犹未尽。
没玩够!
“以后有的是机会拆他,现在先干正事。”
温影点点头,将宋之舟的胳膊装回去。
这般折腾,寻常人早就晕死过去了。
宋之舟却清醒着,且皮肤涨红,眼睛里都充满了血丝。
陆飞鸢忍着心中嫌弃,摸了一把他的脉搏,眼底顿时泛起一抹冰寒。
竟然提前给这人喂了催发人情一欲的药?
这是不毁掉她的名声,不罢休啊。
宋之舟目光贪婪的望着陆飞鸢的面容,眼睛越来越红。
“唔……鸢……”
陆飞鸢心念一动。
“死到临头不自知,还真是可怜。
沐婉婉安排,你就来了?
岂不知,她可不是为了成全你,而是为了彻底摆脱你。
你为了她,放弃与我三年相处的情分。
她也不顾身份,宁可名声受损,也要与你苟合。
而如今,沐婉婉却又恨不得你去死。
你们两个,还真是天生一对。”
宋之舟身体被药力支配,思绪也朦胧不清。
他艰难的思索着陆飞鸢的话,却久久难以理出个头绪。
陆飞鸢厌恶的看了他一眼。
“温影,把他拖下去!”
“是。”
温影将人带走,流筝立刻清理地上的血迹。
刚把痕迹擦拭干净,外面就响起了沐婉婉的声音。
“姐姐,你的衣服换了那么久,还没有换好吗?”
梅落阻拦的声音响起。
“世子夫人留步,王妃在房间里,未得通传,不可擅闯。”
沐婉婉声音带了焦急。
“我也不想催促姐姐,实在是事出有因。
工部侍郎家的小公子贪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