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金阳吓了一跳,“也不用这么补吧?”
苟老爷哈哈一笑,“应该的!应该的!”便絮叨起了自己的难言之隐家大业大再加上人到中年,忙忙碌碌之余,对着家里成群的妻妾便开始觉得力不从心,所以除了日常的食疗进补之外,又忽然想到了少年时候的吸阳气。。。
这时,马金阳方才明白,酒席上作陪的两个半大小子,看着模样年纪像小厮,但穿着打扮则完全不像,更加不可能有小厮陪着老爷上桌的道理。。。原来就是豢养起来吸阳气的啊!
一个黑点的小伙子,十四五岁年纪,典型的绥德本地人浓眉丹凤眼,骨骼清奇、棱角分明;另一个白皙粉嫩的的男孩儿,顶多十二三岁,刚刚长开。
苟老爷连敬了三杯蛇血蛇胆酒,又一个劲儿地给马金阳夹菜,言谈酒菜甚欢,而那两个小孩儿则是自顾自默默地吃,却不喝酒。
苟老爷介绍黑点儿的叫大黑,白点儿的叫小白,都不是本名,不过就是图个好记,随口起的,“我给他们起了个绰号儿精兽!。。。哈哈。。。我就是吞精兽啦。。。”
马金阳耳里听着,心里却不是滋味儿,想起自己少年时,以及过去的这些年,何尝不也是一头精兽!无非就是没有被一个人豢养,而是流连于众多男女老少之间?悲凉二字下了眉头,上了心头。
不知道是酒的劲头儿,还是野味儿的壮阳功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苟老爷和马金阳都是满面红光、精神焕发。苟老爷虽说口齿不太利索了,但两眼却是放光儿,跟那两个小孩儿说:“你们两个去洗洗,洗干净点!”
俩小孩儿起身便出去了。
马金阳好奇地问:“他们才多大啊?爹娘都愿意?”
苟老爷呵呵一笑:“怎么不愿意!在我这儿每日里锦衣玉食、大鱼大肉的,还有银子发,总比在家里种地、放牛、挨饿强吧!不但他们爹娘愿意,有的还介绍亲戚朋友来呢!”
“你的意思是还不止他们两个?”
苟老爷摇了摇头:“要说这精兽啊,必得是干净漂亮的童男,大了、通了人事了,我就换掉再来一批,一般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而已。。。”
说话间,俩小孩儿已经洗干净光溜溜地回来了,苟老爷手一挥,两人进了里间的床上。
苟老爷跟马金阳又喝了两杯酒,趔趄歪斜地拉着马金阳进了里间,先是指着小白挥挥手,那小白便乖巧地躺下,抬起两腿用手扳住,将两腿之间彻底展现出来。
小白不过就是少年般的精瘦身材,白皙如缎,除了两腿之间稀薄地覆盖了些毛之外,全身光滑无毛;小鸡白中透粉、隐约露头,卵蛋圆润饱满。苟老爷又往上扳了扳小白的腿,彻底露出蜜菊来,“他的妙处在这里呢!”
粉红娇嫩,且一根毛都没有!苟老爷坐在床沿,手指粘了口水,便插进入一截儿,轻揉轻按,便见那小粉鸡慢慢舒展开来,露出了整个粉头。随着苟老爷的手指力度大小快慢,就见那马眼里开始渗出透明拉丝的黏液,苟老爷便伸舌去舔舐,直到手指速度加深加快时,终于喷精如落花散落,点点滴滴,在小腹上,量不算很多,苟老爷一滴都没有浪费。
然后抽出手指,留下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我弄过几次,紧致滑嫩远胜处女啊!一会儿你可以试试。。。”
马金阳赶紧摇了摇头、摆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苟老爷冲着小白挥了挥手,又冲着大黑勾了勾手,小白就下床去洗了,大黑爬了过来,轻车熟路地头朝里,双手撑着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恰如一头等待挤奶的奶牛。
大黑的身体虽然也是精瘦,但看起来已是成人的骨架了、有点小肌肉,毛发浓密一直蔓延到了蜜菊周边,两腿间黑黑肉肉圆滚滚地自然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