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城果断制止:“不行,那岂不是闹的人人皆知了!”
“那你打算送什么?”
玉城烦死了,“不知道啊,我也没有那些劳什子东西,送什么?”
福保出了个馊主意,“要不你跟三雄借一根,反正你俩的差不多大,差不多重。。。”
“断然不行,这牡丹夫人一定是个厉害角色,只怕是不好哄,况且三雄的那个杵,都卖了不知道多少根了,说不定人家牡丹夫人早就有了呢!”
福保眼珠一转,主意又来了,不过这个不馊:“要不送一幅画吧,就画你身着红衣,头簪金花的画。那牡丹夫人不是身体不便来不了吗?她甚至是有可能都没见过你,你就送她一幅画,让她看着过过眼瘾呗。。。”
“倒是个好主意,可是来得及吗?”
“你放心,包在我身上!”说着福保就溜进去,找红姨安排画师了。
这边厢,冠英唱主角的金花郎答谢宴正是如火如荼,宴请的是在他身上撒银子最多的几位夫人,真可谓是风光无限、意气风发,还收了一大堆的礼物。其他所有花奴陪侍,或羡或妒或暗自闷酒或痛下决心,好一派花团锦簇、宾主尽欢的盛景。
那边厢,玉城的红衣金花画像送过来了,纵使是见惯了玉城的红姨、兰姨和福保看到这幅画像时,也不由得惊呆了:
整幅画像是以意到笔不到的写意工笔技法绘成,画中男子面容精雕细琢,宛若天人,而衣袍身姿与背景则以疏朗的笔意挥洒,形成虚实相生的独特韵致。
最摄人心魄的自是画中人的容貌两道剑眉如墨染就,斜飞入鬓;丹凤眼尾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似有碎金浮动;鼻若悬胆,朱唇鲜艳,此刻正噙着半抹若有似无的笑。鬓边一朵赤金牡丹,便是全部装饰。
身体部分以疏笔写形之法勾勒,虽不及面部精细,却更显飘逸。正红织金云纹直裰,衣襟处露出雪白的中衣立领,腰间束着玄色绣银螭纹的宽腰带,如琼枝玉树一般,风姿卓然。
背景近乎写意,寥寥数笔。月洞门以淡赭石泼染,牡丹名品魏紫逸笔草草,与画中人的精致面容形成奇妙对比,仿佛他是从朦胧幻境中走出的画中仙子,风华绝世,唯有一张脸清晰得摄人心魄。
画面左上角,以行草书写题诗一句:"牡丹羞避朱衣郎,玉面春风一段香。"
红姨看的啧啧称奇,“这城哥儿平日只爱穿素净衣裳,穿上了大红竟是这般华美,绝了!”
果不其然,牡丹夫人的嬷嬷领了画,喜出望外,脚不沾地儿的就去了。
因为白日里答谢宴大部分的创意和落地实施都出自白蘅,所以全程都是前前后后、跑跑颠颠,着实让人高看一眼。晚上,白蘅来到玉城住处,将白日里的情形和发现的问题细致地说了一遍,两人又各自肏了两回,方才准备睡去。
忽然白蘅说了一句:“我想请你帮个忙。。。”
玉城心头一紧,“什么?”
“你别误会,不是帮我,而是帮下三雄!”
“他不是挺好的吗?还需要我帮吗?”玉城有些不解。
“我是觉得他太苦了,家里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全靠他养。他又偏生是个嘴笨的,人家可以轻轻松松吃着喝着,唱个曲儿,银子就赚到了,他就只有卖一身力气和大鸡吧,只要给银子,什么都肯做。”
玉城听了不说话,想起当年的爹和他的账本。
“我想帮三雄拿到下个月的金花郎!”白蘅转过身来看着玉城。
“你喜欢他?”
白蘅嗯了一声。
玉城嘴上没问,但心里想着他俩肯定也已经搞过了。
白蘅似乎又读懂了他的心思,“其实也不是你想的那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