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甘泉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按照私家侦探给的地址找了过来。在敲门的前一秒，楚甘泉还在心里祈求上苍：只是玩笑对吧，这一切真的只是玩笑……

求求你。

不要逗我玩。

然而，在敲门后的下一秒，现实击碎了楚甘泉的理智。“是谁？”房间里，赫然出现女人的声音。

楚甘泉就像被一道惊雷击中。

没想到，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门打开了，出现在楚甘泉眼前的，居然是自己离家出走多日的妹妹望舒。她穿着只能蔽体的睡裙，正以同样惊慌失措的神态面对突然出现的姐姐。

“怎么会是你……”楚甘泉后退两步，险些跌倒。“什么……什么时候的事，你……你们……瞒了我……”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楚甘泉伸手狠狠地扇了望舒一个响亮的耳光，“为什么是你！你！你……”

胸口传出一阵绞痛。

“对不起。”望舒捂着脸，低着头，不敢再看楚甘泉一眼。

事已至此。

木已成舟。

再多的解释、再变态的理由，都是徒然的。

“告诉我啊，为什么会是你！”楚甘泉不甘心地扒着望舒的衣服，扯着她的头发，想要将她整个人彻底撕裂。“你说啊，你说话啊，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啊！”

望舒没有一丝反抗，任由楚甘泉的拳头落到自己身上。

对不起。

姐姐，真的对不起……

就在楚甘泉厮打望舒的过程里时，尹平也跟着站到门口，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既没有出手阻拦楚甘泉发疯的行为，也没有替望舒挨一下拳头，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楚甘泉看到尹平出现后，才站了起来，想要送尹平一次耳光。“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是这样！”楚甘泉哭得更加伤心，更加绝望，“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因为你不是处女。”尹平靠在门边，指了指望舒，“就凭她有第一次，就凭你欠我一次处女膜。”

“我说过了！那不是我的错！那是……”楚甘泉吸了吸鼻子，更加无助，“为什么，你说过的，你会一直爱我。”像是想到什么，楚甘泉一把扯住尹平的领带，质问道，“你，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没有。”尹平摇了摇头，眼神里竟然还有一丝温柔，“我喜欢你，没有变。”接着，他又看向望舒，“我不喜欢她，我只是喜欢草她。你知道吗，草她的时候，我更有感觉。呵，她的身体啊……”

“啊！你，你不要再说了！”楚甘泉捂着耳朵，缩在地上。

望舒赶紧抱住楚甘泉，跟着哭泣，“姐夫，我们……我们就到这里，好不好，我们……我……我不想再跟你有关系了……姐夫，你……你好好对姐姐，好不好……”

“不好。”尹平摇了摇头，走到姐妹俩身边，半蹲下身。

“离婚吧，尹平，我们离婚。”楚甘泉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坚定开口。

“呵呵。”尹平根本不把楚甘泉的想法放在眼里，“你拿什么离开我？你的父母需要我，你的工作也靠我。”他一声反问，就能直接将楚甘泉的军，“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更何况，与其让我找外面的女人，不如就用你的妹妹。到时候真要有个万一，弄出孩子，那也是你们家的孩子。”说道这里，尹平顿了顿，语气更加冷漠，“怎么？你是想让我和别的女人生一个和你无关的私生子吗？”

“不！”在楚甘泉绝望前，早已无望的望舒爆发出最后的呐喊，她跪在尹平脚边恳求道，“求求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啊！不要伤害我的姐姐，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

望舒开始给尹平磕头。

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