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笑的邪魅:“朕来,爱妃不高兴么?”
“!”程宁双颊微红,想骂人又出不了声。
她的腰还很酸。
她不懂,卫宴洲明明情动了,怎么还能往她这儿来。
谢念瑶有什么隐疾不成?
“就一次,好不好?”卫宴洲此时格外好说话,竟然是商量的语气,衔着程宁的耳垂:“定然让你好睡。”
这话程宁早听过,可每次卫宴洲都会缠着她一次次不知餍足地索取。
男人上了床,说话赛狗屁。
但他今天跟有病似的,不断地缠问:“好不好?”
似乎程宁不应声,他便不会有下一步动作。
耳廓敏感,程宁浑身都激起战栗。
她到底是女人,在这种事上无法坦然,容易落得下风。
卫宴洲竟然还在她耳垂上吹了一口气!
程宁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忍不住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分不清是得了她的应允,还是因为她那声细微的嘤咛。
卫宴洲双瞳冒火,吻便如同疾风骤雨落下。
但出乎意料,他今日还真只要了程宁一次。
但是!
这一次格外的久,久到结束时程宁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等到程宁睡着,他依旧清醒着。
屋里动静渐消,春华怕有什么要伺候t的,一直不敢歇下。
这会儿要将备好的帕子送进去。
可刚迈入门,就被眼前一幕的惊呆了。
薄纱床幔搭在床沿,倒映出床里两个人影。
程宁躺着,显然已经沉睡。
而尊贵的陛下长发披散,只披着中衣,正捏着娘娘的脚后跟查看。
似乎纱布因动作散了,他正在给程宁系回去。
而后偏头,在她的小腿处落下轻柔的一吻。
“......”春华大气不敢喘。
又退了出去。
陛下时常像是要将娘娘拆吃入腹,可时常,又叫人觉得陛下缺了娘娘便不得圆满。
怎么会有人,爱和恨都如此矛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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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谢念瑶跪了一夜,不敢有偷懒。
即便嬷嬷给了她蒲团,可对于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贵女来说,无非是最重的刑罚了。
她那一身情热,也在夜渐深风渐寒里,凉了个底掉。
后怕一阵阵将谢念瑶笼罩。
可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卫宴洲难不成不清楚自己的意思么?
她求的不过是恩宠,是他的在意,即便用了催情香,也是闺房之乐。
哪里就劳动他生这么大气了?
这一夜的罚跪,传出去,她在后宫还有什么脸面!
她试着让甜杏说说,这两日自己是不是别的地方做错了?
甜杏哪敢说她的不是,更不敢说卫宴洲的不是。
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随后只挑了个软柿子捏:“娘娘,会不会是王喜公公,在陛下面前说什么了?他向来对熹妃更偏向一些,又是老相识。”
“你是说陛下因为那个阉人跟本宫生气?”
谢念瑶想起昨夜卫宴洲的态度,也不是不可能。
“本宫打了他一巴掌,他就在陛下面前诋毁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