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欧阳曦不卑不亢道。

“不敢?方才陛下多问了一句,你心里定然在偷笑了吧?淑贵妃啊,人要懂得审时度势,她程宁再受宠,程家也再无可能起来,你亲近她有什么用,她自己都一身腥呢。”

这话就是明晃晃的鄙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