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奇怪的是欧阳曦一副病态缠身的模样。

都说她是被庇护的那个,她的席位设的离卫宴洲近,可她几乎一眼也不敢看过去。

后宫里不是没有妃嫔,却到底是一个皇嗣也未曾有过。

听闻临华宫里长满了草,没有人再进去过。

卫宴洲咳了两声,他瘦了许多,眉眼如被刀削。

都知道皇帝身体抱恙已久,太医开了药,喝着却不见好。

“淑贵妃。”卫宴洲转动手中的酒樽,看向欧阳曦:“不与朕饮一杯么?”

欧阳曦手一颤,打倒了杯中的酒,汗从鬓角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