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有点感慨,如果她跟卫宴洲不是这种关系,那提个建议应当不会被防备至此。

腰被人握住,程宁被卫宴洲带进他怀里。

这人霸道的时候总是不会过问她的意愿,强势的很。

指腹在程宁腰上捏了捏:“朕可以给公孙离机会。”

一是因为程宁的提议确实不错,另一个是因为他不想这时候否定程宁。

孟歆说,程宁心情好些利于怀胎。

那他不介意现在顺着一些。

“?”程宁稀奇上了:“你听我的建议?”

“少得了便宜卖乖。”卫宴洲箍住程宁的脸:“朕瞧着最近丰腴了一些。”

程宁是胖了一点。

她除了在猎场那几日想干呕之外,回宫后胃口突然好起来。

“孟歆那药有用吧,”程宁拍掉他的手:“那我能不能不喝了?我身上都是药味。”

她现在胃口也好,睡得也不差。

手上的伤养的也差不多了。

倒退个两年,程宁要是知道自己得这么喝药,太医院都得给她砸掉。

“药味?哪里有?朕闻闻。”

说完就俯下身,在程宁颈边轻嗅,鼻尖擦过她的细腻肌肤。

两边宫人都默默垂下头去。

程宁被他烦的不行:“你起开,别来这套。”

但是卫宴洲太久没碰她了,蹭一蹭就有些收不住,握着程宁的颈,俯身亲上她的唇。

他的吻向来很凶,舌尖抵开程宁唇缝,探入纠缠。

不知是不是怀着身孕的缘故,程宁的身子比往常还要软。

他一手箍住腰,一手握着程宁脖颈,被迫让她靠近自己。

“唔”

程宁忍不住嘤咛。

她根本敌不过卫宴洲这样的攻势。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喘息只会令卫宴洲欺负的更为凶狠。

程宁推也推不开,想咬他,可是舌被他缠着,根本由不得自己。

腰渐渐软了,迫不得已扶在他的腰上。

手一抓,一个熟悉的触感落入掌心。

是那个平安扣。

程宁不是没见卫宴洲戴在身上,她只是懒得问。

即便她没有说过是送给他的,可这人厚颜无耻,从她这儿抢了过去。

真行。

察觉到她的分心,卫宴洲在程宁的下唇咬了一下。

程宁吃痛,猛将他推开:“你又发什么疯?”

而她手上已经将平安扣拽了下来,气喘吁吁。

卫宴洲抬手就去夺。

“陛下讲讲道理,这平安扣我说了是给你的吗?”程宁的手躲开。

刚刚亲吻完,她的唇上一片滟潋的绯色。

卫宴洲目光幽深,在她的唇上擦了一下,低沉道:“那是送给谁?南熵?”

好好地提南熵干什么?

程宁想起那天在山道上遇见南熵,卫宴洲就开始发疯。

难道他当时以为自己是跟南熵一起去的鹧鸪庙?

简直荒谬。

“送给南熵也行,反正没署名。”程宁说着要揣回自己的袖袋里。

“南熵已经有了,不需要你给他。”卫宴洲劈手抢过,又往自己腰间戴。

“反正已经在朕这儿挂了十多日,就是朕的。”

他霸道又蛮横,丝毫不跟程宁讲道理。

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