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亲自烹的‘茶’,”卫宴洲的吻落在程宁的锁骨上,在那一处留下一道印子:“尝着味儿不错。”

程宁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脱力地陷进被褥里。

她抬抬手指,认命又不服:“你才是茶。”

卫宴洲霸道,撂下帷幔,将程宁整个裹在怀里。

被翻红浪。

......

今夜的卫宴洲格外凶,程宁脖子各处都被他落下了痕迹。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胸膛和后背上都被程宁抓出血痕。

喘息渐渐平息后,程宁被他裹在怀中,脱力地推他:“我要沐浴。”

卫宴洲轻哼,当没听见,将她的脑袋摁进脖颈。

或许是方才确实有些激动,因为十多天没有碰过程宁,起了势就收不住。

现在弄完他自己也被困意蔓延,不想再动。

“我要沐浴,我睡不着。”程宁又推他:“卫宴洲?”

卫宴洲已经闭眼睡熟。

她眼角蔓延的红这才微微退了些,恢复了往日的清醒。

卫宴洲果然不是人。

她用了两颗药,他竟然还能逞凶一场再睡着。

这回应当是真睡着了,短时间内不会醒过来。

程宁将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拽开,他一向抱程宁很紧,废了她好大一番力气。

坐起来的时候腰一软。

程宁扶着腰下床,捡起地上被撕坏的衣服穿上。

她有时候觉得卫宴洲像一只大漠的小狼狗,不论是对谁都长着一口獠牙,以为自己凶的像狼王。

但其实很多时候,跟程宁赌气时,更像是一只大狗。

程宁扶着腰,开门出去,传来春华,让她布置热水。

见了她,王喜讶然:“娘娘怎么起来了?陛下睡着了?”

不过眼睛不敢往程宁身上看。

程宁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太明显,不是他们这些奴才可以随意窥探的。

“睡了,他近日是不是朝事太忙了?”程宁不动声色地道。

确实是朝事太忙,李氏的事情本来就棘手,还有程宁受伤,他又牵着心。

王喜都看在眼里,所以自然以为卫宴洲是累的睡着了,没有起旁的疑惑。

“陛下最近殚精竭虑,确实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还得是娘娘这儿,他睡得安心。”

春华已经叫人抬了热水进去,扶着程宁进屋:“娘娘穿的少,不要在这儿吹风了。”

但是程宁陷在方才王喜的话里。

只有在她这儿睡得安心?

卫宴洲在别处睡不好吗?还是在承乾宫里也不好睡?

每次见他,眼下确实都带着乌青。

程宁原本只是以为,登基之初,他忙的没有时间睡觉的缘故。

毕竟每次在临华宫,同寝一室时,卫宴洲都睡得极好。

不过她顾不上问,只交代:“王公公也去歇着吧,上朝前再来就行了。”

王喜身上确实还有事。

谢轻漪刚刚受封,按照礼制,该送些东西去凤鸾宫。

白天没来的及,这会儿既然卫宴洲睡了,他要去将事情处理了。

反正在程宁这儿,陛下不会出什么问题。

留两个人守着就行了。

程宁见他走了,才跟着春华转身回了殿。

只是在春华回身关门时,她目光一变,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迅速一个手刀劈在了春华的颈边。

在春华什么都来不及反应晕过去时,接过她的身子。

“对不起。”程宁暗念,动手去剥春华身上宫婢的外衣。

程宁要去大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