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他的目光,笑声逐渐变小,最后变没。

他莫名有些心虚,但输人不输阵,好不容易逮着死对头的痛点,他一梗脖子:“看我干什么?你不行又不是我害的。”

对啊,又不是他害的,他心虚个屁?而且这狗东西还抢他资源呢,他都还没找他算账,凭什么瞪他?这么一想,秦淮笙底气又来了。

他微抬下巴,“虽然爸爸很可惜你不能人事,但这一码归一码,现在,给我松开!”

“你说,我不能人事?”陆池川面上没有太多表情。

秦淮笙不接锅:“这是你说的。”

陆池川点点头,“确实是我说的。”

秦淮笙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