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伊皓瞪大眼睛，觉得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男人抱开她，重新把门打开，抬脚踢开扑上来的萧御戜，在吕伊皓的尖叫声中，抓起青年的长发，把痛苦倒地捂着肚子的青年拖起来，按在浴缸里，扯过淋浴头将冷水打开到最大，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浑身上下都冲洗了遍，包括他身上少女留下抓痕。

冷水同样也溅到男人身上，弄湿了发蜡固定好的头发散落在额间，他身上的深色衬衫也被大片大片地染湿，紧贴在因动作而涨起的肌肉上，浑身都散发着冷虐的气质，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就连他的淡色眼睛也没有晃过多余的波澜。

毫无还手之力的萧御戜像是下一秒就要被他溺死在浴缸里，吕伊皓连忙跑上去抱住男人的手臂，脱口而出喊了声“爸爸”。

陆汩时听到这两个字动作一顿，他低头去看她，看她的眼睛，她的嘴唇，还有她浑身情欲过后痕迹的胴体：“在这种时候，你这么喊我，我只会觉得你在勾引我。”

吕伊皓呆住，陆汩时抽出被她抱住的手臂，隔着布料擦过她胸前的柔软，他感觉到喉咙发紧。

男人抬手把碎发捋到头上，水顺着他的额间留下，滑过他眉骨下阴影种的眼角，像是眼泪一样，顺着面庞流下，最后泯没在嘴角边。

吕伊皓突然有点良心不安。对男人的愤怒也好，对她察觉到他眼中的悲伤也好。

“他不会被我弄死的。”

陆汩时淡淡说到，沉下肩膀按住挣扎的萧御戜，单手扯掉自己的领带，攥着青年的双手绑在了水龙头上。接着他从腰侧勾出一个小小的胶囊，捏住青年鼻子，强迫他张口，快速塞了进去。

做完这些，他打开水，冲掉了粘到手上的唾液。

“我走了。”

男人放下这句话，就要转身。吕伊皓犹豫一秒，拉住他的衣角。

“对不起。”

少女一只手攥着湿了大半的浴巾蔽体，她赤着脚站在水里，抬眸不安地看着他。

男人没说话，但也没有抽身离开。

吕伊皓拿起一旁还干燥的毛巾，抬起递给他：“我不想让你那么不高兴。”

陆汩时扫了眼印着草莓的粉色毛巾：“你想让我高兴？”

吕伊皓没觉得他这么问也没什么问题，所以点了点头。

浴室里陷入了寂静，就在吕伊皓忍不住偷猫萧御戜的时候，眼前投下一大片阴影。

抬眼，撞进了淡色的双瞳里。

陆汩时攥住了她的手腕，往上抬起，将跌到身前的她抱住：“明知道这些话在别有它意的人听来代表着什么，你还是会毫无防备地说，到底是在期待被做什么，还是我看错了，你其实一点也不聪明？”

少女的脸更红了，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瞪他：“那你就继续生气吧！随便你！放开我！”

男人盯着她的双唇，觉得它们真是太吵了。

吕伊皓被吻住的时候，她连挣扎都忘了。大概是太久没和陆汩时接过吻，他嘴里残留着的桃子味让她疑惑起来。

男人的手很熟练地挑起她的浴巾，手指在她的股间刮过，那里残留着粘腻，穴口很软，他手指一插就陷了进去，她发出呜呜声，扭着腰不知道是想躲开，还是因为舒服。

分开的时候，他捏着她软下去的双肩，舔掉了她嘴边的血迹：“你需要洗洗。”

少女睁开水泽一片的眼睛，失神到没有焦点，陆汩时揉揉她的发顶，把她抱起来，让她站在浴缸里，侧身去拿蓬头，回头却看到被绑在浴缸里的青年把伸向了他双腿间的少女。

陆汩时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润湿肩膀上长发落下，看着他渴望着探向少女。

稍微清醒了一些的吕伊皓，看见抱住自己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