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伊皓没回答,可以经将肯定放在了沉默里。

陆汩时这时才觉得今天的酒比想象中烈,它们灼烧起了他的五脏六腑,连带着他的理智都隐隐要溃败下去。

男人起身,落地灯的暖光被他挡在身后,吕伊皓站在他投下的阴影里,不太服气的瞪着他。

少女看过来的眼睛,明明那么那么漂亮,却没有一丝信任和依恋。

陆汩时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感觉到那么痛,或许酒精放大了这种痛,又或许,他压抑了太久、等待太久,得到的却是现在的结局。

“想要摘掉它,可以。”

男人的手摸上了吕伊皓的颈间,她想退开,但她又不想退缩。

“但你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