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吕伊皓已经失踪了快五个小时。
他毫不犹豫抬脚走了进去。
向下的通道比外面还要潮湿阴冷,走十步左右就能下到底,在一个不足一平方米的空间里,再也没有接着往下的路。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大概只会转头离开。
但消失了五个小时的吕伊皓,明显是找到了进去的方法。
她最爱玩的解密游戏,在这种时候,竟然让她凑巧发现了不应该发现的秘密。
拨开被隐藏起来的开关,最里面的墙面缓缓降下,而从更下面吹来的风中,无数说不明的气味混杂着浓烈的消毒水味道,让人鼻子发痒。
陆汩时攥紧了枪。
走向了神秘的地下室。
“恩……”
听到细微声响的陆汩时几乎是立马就判断出来这是少女的声音,他疾步走向更里面,眼睛被大亮的光线照到有些刺痛都不在意。
挥开一片片从顶上垂落下来的白布,他搜寻着。
最后一片白布被扬起,他找到了她。
只不过,少女和消失时的样子不太一样了。
她身上的红痕刺痛了他的双眼,腿心处的狼藉更是让他瞬间失去理智。
他抬手,扣下了扳机。
呯!
灰白色烟雾从打入地面的弹坑中攀升而起,想要再次靠近吕伊皓人影停住了。
人影抬头,灯光下凌乱的黑色长发里,眼上竟满是泪痕,只不过他唇边的血痕却让陆汩时感觉到一股压抑了多年的情绪占据了大脑。
“你怎么敢。”
陆汩时低吼着,像头被激怒的雄狮,他瞪视着后退的长发青年,把后者逼到墙角,抬手猛地扣住他的喉咙,嘭得一声将他按在墙上。
“你怎么敢动她?”
青年大睁着眼睛,迷茫几秒后终于对焦上了男人的怒容。他脸上满是悲恸,张嘴声音沙哑道:“对……不起……”
这三个字只让陆汩时更加愤怒。
男人的手紧紧捏着青年的下巴,迫使他张口,接着将余热尚未散去的枪头强塞进他的嘴中,没有丝毫仁慈地盯着他痛苦的脸,转动手枪在他口腔中搅弄着,直到在血腥味中隐约问道了灼烧的臭味。
接着陆汩时厌恶得说道:“你站在什么立场上有资格对我说这句话?怪物。”
听到最后两个字,青年露出了比口腔被高温枪口灼伤更受伤的表情。
陆汩时却丝毫不为所动,扣在扳机上的手指慢慢收紧。
青年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挂在他睫毛上的泪珠有些颤动,映衬着他清隽的面庞多了些赴死的凄美。
但在这个时候,两人身后传来一个细弱的声音。
“陆汩时……”
男人的手顿住了,他垂下眼。
少女的声音继续道:“别伤害他……”
说完这个她似乎挣扎着起身,想要朝两人走来。
陆汩时脸上的神情几番变化后归于平静。
他从青年的口中抽出枪,扣下扳机。
在少女的惊呼中,子弹只是打进了青年的脸侧的墙上,给青年脸上留下的一条血痕。
他松开青年,转身抱起浑身赤裸的少女,脱下了外套将她包裹起来。
“我们回家。”
少女在他怀里转头去看青年,却被男人的手遮住了眼睛,他轻声对她说:“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少女不再动弹,任由陆汩时抱着自己一路走回别墅。
直到她听见脚步声,男人停了下来,声音如往常一般温和:“已经找到她了。”
是穆壑。
塔一样的男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