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黎司明和吕伊皓还在教养院。

清明节，对于大部分都是孤儿的教养院儿童来说，只是一个做青团，出去踏青放风筝的节日。

可惜到了现场，黎司明才发现自己前几天刚做好的风筝不知道被谁拉开了一道口子，他握着自己的风筝站在原地，垂着头咬着牙不让眼泪流出来。

周围是别的孩子的笑声奔跑声还有志愿者在叮嘱他们注意安全的声音。

这个时候，他有些模糊的视线里走进了一双鞋子。

“怎么了？”

黎司明一抬头，在看清对方的脸的时候，眼泪就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

吕伊皓给他擦了擦眼泪，然后把他已经攥得发白的拳头掰开，解救出他的风筝。

“又是那群屁股痒的干的吧？”她咬牙切齿道。

黎司明漂亮的眼睛哭了之后更亮了，他眼睛发红，整个人比兔子还可爱。

吕伊皓搞不明白，老爱欺负他的人是不是偷偷喜欢他才这么干，毕竟他哭泣来也太好看了。

但毕竟当事人还是很伤心的，吕伊皓拍拍他的肩膀，拉起他的手：“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