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风野再一片沉肃的气氛中,默默握紧了手里的家伙,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清洗。
碳基生物在现代武器面前,不堪一击。
空气中飘散起浓郁的血腥味,袁风野皱着眉,看向一旁面色不明的明棠,轮廓锐利,眉锋如刀。
“明老大,这啥人啊,我们刚到的时候都见他们的人拿肉喂狮子呢,现在搞这么一出,心理变态吗?”
明棠扫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动物尸体,意味不明的望向远处高大的雪山。
“细狗,往往吠的最凶。”
“啥?”
袁风野一点都没听懂,明棠也不再搭理她,回了分配给她们的住处,壁炉里干柴劈里啪啦的燃烧,旁边的窗户刚好框住视野尽处的乞力马扎罗雪山。
明棠静静坐在壁炉旁,望着雪山,无意识摩挲起空荡的无名指指节。
袁风野在外头探了探情况,紧跟着进来。
他走过去坐下,见明棠又在看雪山,疑惑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嗯,确实挺壮观的,好看,但也没必要时时刻刻都看啊。
给明棠倒了杯热茶,袁风野问她。
“明老大,你在看什么呢,我怎么感觉自从你半年前落水救人那一次醒来之后,整个人就变了。”
手上动作一顿,明棠漫不经心问他。
“哪变了?”
挠了挠后脑上,袁风野神情纠结,“说不上来,反正感觉不一样了。”
明棠笑了笑,忽而问。
“袁风野,你说我们的世界有没有可能是一本书,我们都是书里的人,在更高维度的空间里,有许多本书,有许多个其他像我们这样的世界。”
说完,明棠又摇头,叹了口气,她和袁风野说这些干什么呢,他不会懂,也不会有人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