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爸爸,拿点钱给爸爸花。”

“要的不多,两万就行了。”

季霜辞十分早熟,不管是孤立排挤,或者污蔑造谣,她激不起她太大的情绪。

时间长了,亲戚邻居,同学朋友,都觉得她冷心冷情,不值得交往。

渐渐的,她便开始独来独往了。

可是,看到眼前的这个人,季霜辞眼睛一下就红了,却没有落泪,哆嗦着唇,竭力冷静的问。

“季空,你怎么没死呢,你怎么还没死?”

“求求你,你早点去死!”

下午放学时间,校门口人头攒动,季霜辞常年霸榜高三英才榜第一,学校里认识她的人不少,不少学生和家长停下来看热闹。

“霜霜,我是爸爸,你怎么能不认爸爸,怎么能让爸爸去死!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季空见围观的人多了,立刻换了副嘴脸,声泪俱下,说起养育季霜辞多么不容易。

肥硕的身躯像是一堵高耸入云的墙,挡在季霜辞身前,阴影将她瘦弱的身体笼罩,好似一并隔绝了所有生路。

季霜辞长得好看,成绩又好,在学校也没什么朋友,因为嫉妒说她坏话的人也不少。

只是以前都是背后说,季霜辞便也不在意,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季父这么一闹,人群里顿时传来了不好的议论声,恶意不断发酵,如毒蛇缠绕,不断吞噬她的意志。

“这是她爸啊,怎么穿的和个乞丐一样。”

“啧啧啧,原来她家这么穷啊,光是成绩好有什么用,平时拽得和什么似的。”

“早就说了,就是个妥妥的绿茶,只会在男生面前装清高。”

“说不定早就出去卖过了,看她爸这样,她妈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