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季霜辞一股脑的将情绪发泄完,感受着面颊上落下的柔软触碰, 后知后觉的害臊起来。
哭的像只鼻涕虫, 好丢人啊。
脑袋埋进明葭月颈窝, 季霜辞继续搂着她的腰,哑着声音,闷闷开口。
“为什么不提前和说回来了,都没有去接你。”
在财经媒体的报道中,季霜辞通常以一个年少老成的形象出现。
看着她现在别扭的样子,明葭月失笑,明明是个爱哭,爱笑, 什么都放在脸上的小朋友。
明葭月带着人往房子里走, 她航班赶的急,风尘仆仆的回来,迫切的需要洗个澡。
耐心把人哄开心, 明葭月才去卧室收拾衣服,准备洗澡。
季霜辞一手提着零食大礼包, 一手拿着巨大的棉花糖,亦步亦趋的跟在明葭月身后,幸好家里够大,也不怕把棉花糖碰坏了。
从客厅到卧室,再到浴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