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原本端坐在桌前的青年撩起衣袍,直愣愣的跪下。
“你这会子,倒是又害怕了?”
不同于林长风设想的发怒情况,顾晔泽反倒是笑出声来。
还没缓过来的帝王笑着伸出手,抬起林长风的下巴,让人看着自己,哪怕是脑袋里装着一堆分析数据的林长风也搞不明白整个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按照原本的数据,这个世界的顾晔泽是一个占有欲相当重的人,哪怕是曾经兢兢业业的林长风都会被疑心病的帝王当作是有夺权之心的逆贼,又何况是眼下真真切切对帝王‘行刺’的罪臣,按照顾晔泽原本的个性,再怎么样也该让林长风这个不知好歹的罪臣去天牢里呆一会。
无论是哪种反应,都不改是眼前这种。
“原来濒死是这种感觉,孤倒是第一次感受到。”
帝王脖颈上的红痕刺眼。
“陛下当时,不应该将臣救下。”
“为什么不该救?你也没对孤做什么。”
顾晔泽完全不在意他刚刚被掐着脖子差点窒息的事情,反倒是笑容越发的扩大。